什么镇国公主同情起来。
主子看起来无害,实则相当的腹黑,现在公主被他盯上了,那就是狼嘴边的肉,怎么逃都逃不掉的。
不过,红衣又想到了振国公主让主子失去理智的样子,心中又觉得舒畅起来,这两人在一起掐着,主子再也没有那种死气沉沉的感觉了。
那种虽然总是在笑,游刃有余的穿越万点花丛,却心中冰冷刺骨的样子,他真的不想要在看见了。
青衣听两人说话,一头雾水,看着主子还在流血的伤口,他咬咬唇,还是说道:“主子,您的伤口......”
段红尘潇洒的走了,红衣看着青衣嗤笑:“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蠢?没看见主子的伤口早就已经凝固了么?”
青衣反驳:“可还是有血水在渗出啊,不包扎的话,万一感染了怎么办?”
红衣斜眼看了一眼青衣,心道这货是怎么好好的在主子身边活到现在的?随后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转身跟着段红尘而去。
青衣满脸懵逼,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做的对啊,伤口不包扎一定会化脓的啊,更何况,主子的伤口连金创药都没擦呢。
还有还有那个钢针上,他肯定没看错,那上面带着毒,主子还当宝贝似的给踹起来了,真是想不明白。
护主心切的青衣一直没有想过一个问题,那就是段红尘曾经在药池中泡了十几年,早就百毒不侵,而且这世间的任何药物,都比不上他的血。
京城炸窝了,趁着镇国公主离开京城这段时间出来晃荡买醉的公子哥瞬间多了起来,青楼楚馆的生意也一下子好了不少。
好多人都在感激镇国公主的突然出走,这让好多人都觉得人生又美好起来。
可是,还没几天的消停日子,公主突然大张旗鼓的杀回来了,这让准备不及的几个在城门口晃荡的公子哥顿时悲剧了。
这不,正玩骰子玩的不亦乐乎的几人突然就被城门口震天的马蹄声吓了一跳,回头就看见御灵儿已经进城,正冷眼看着他们。
顿时,其中一个当场吓尿了。
御灵儿嫌弃的看了看,又看了看已经没什么守卫的城门,凉凉的看了一眼那个尿了裤子的公子哥说道:“你爹让你做这守城小吏就是为了让你在这聚众赌博的?”
那公子哥是户部侍郎的小儿子,平日里不读书,经常在城里乱逛,不干好事,自家亲爹觉得有些没脸,就在这城门口给捐了个小官,对于这种捐官的方式,皇上御天禧表示可以接受,毕竟只是一个守城的小吏,用来磨练一下下属的儿孙的心性还是不错的。
所以,也就准了。
然而,这公子哥不改往日风姿,就算是成了这守城的小吏,也每天召集一干玩伴,就在这城门口设立了一个赌桌,开始了他的赌运人生。
只是可惜,赌桌上得意,身体上却失意,谁让这镇国公主时不时的就在京城里乱逛,看见这种不良风俗就要管一管呢?
结果就是他赢了钱,输了身体,要在床上躺上一个来月。
所以,在御灵儿不遗余力的揍了他好几次,告状都告不赢的情况下,他终于消停的成了最称职的城门小吏。
可是这一次御灵儿突然离京,他着实吓了一跳,一开始还不敢做什么,后来发现御灵儿确实是离开了,顿时撒开了欢,天天在这城门口玩的不亦乐乎,有的公子哥来了兴致,还会去花楼里喵找几个姑娘站在身边助兴。
而这时候,御灵儿就眼尖的看见几个花姑娘正瑟瑟发抖的躲在一个角落里,偷眼看着她。
御灵儿的话说完,那效力顿时哭丧着脸跪下道:“是下官的错,请公主恕罪,不过公主,这一次咱可以不打脸吗?”
镇国公主下手可狠了,每次都把他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揍得连他亲爹都不认识,所以,他就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
御灵儿还算是温柔,她没理会这小吏的求饶,斜眼将这一圈的人看了个遍。
呵呵,没认出来都是谁,不过她不认识,不代表小三不认识啊,自从荣升为公主身边的金牌厨子,他就被长风驱逐出了暗卫组织,美其名曰近身伺候公主。
小三在御灵儿耳边耳语几声,御灵儿顿时冷笑。
妥妥的,都是熟面孔啊。
御灵儿呵呵一声,还没说别的,顿时,其余的全部跪下了。
其中一个十四五的样子,直接看着御灵儿卖萌:“公主,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这真的不是赌博,我们这是不算钱的,干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