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也从炎国清除,甚至是消失,你懂吗?”
舒锦歌的话让御天禧心头一震,他不敢置信的看着舒锦歌,但是那张沉淀的脸上没有丝毫的玩笑的意思,她,是认真的。
舒锦歌定定的看着御天禧,和他的眼睛对视,继续说道:“这是你必须走过的路程,是成为帝王的最终之路,御天禧,从你选择曾为这个皇帝开始,你就没有退路。”
自古君王皆无情,所以,就算御天齐胸有大志,能力超凡,也无法成为皇帝,只因他心有眷恋,而一锅帝王,是不准许有这种危及生命的软肋的。
御天禧沉默,消瘦的脸庞让他显得更加寂寥,良久,他才苦涩的笑笑,语气带着丝丝控诉。
“为什么?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你该知道,我这个皇帝是你们推上来的,这本该是四哥的。”
“没错,因为,你四哥爱上了我,他有软肋,做不得这天下之主。”
舒锦歌的目光炯炯有神:“你可以不理解,也可以不接受,但是等你一路走过去,你就会发现,若是你真的动情,你将不再适合做一个皇帝。”
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舒锦歌也不像再和御天禧废话,整理了一下衣襟说道:“这些你现在不必去想,费脑子,你这猪脑子累坏了,之后的事情就没办法继续了。”
御天禧正伤春悲秋,猛地被一句猪脑子给刺激的差点吐血,他瞪眼:“四嫂注意言辞,一国太后怎么总是说一些市井之言?让人笑话。”
舒锦歌挑眉:“谁敢笑话我?我可是太后,还不是你蠢笨的让人脑袋痛,不然你以为我愿意在这和你废话?”
一个爆栗敲在御天禧的脑袋上,对方呼痛她仍觉得不解气,若不是因为他处理不好这堆破事,她早就飞奔离开,去寻找御天齐去了。
想到此,舒锦歌坐不住了,她起身道:“现在宫内的人除了御天成带进来的雪山之巅的人之外,便都是我的人,你若是想要他们的名单,可以让扶柳和月竹告诉你。
秦公公的腿不便,你可以将曾经给你磨墨的小生子提上来,他是你四哥一直放在宫中的人,你可以放心。切记不可随意相信别人,就先走了。”
御天禧一愣:“您不多呆一会?”
“不了,我还有事。”
舒锦歌说着就要走,御天禧察觉苗头不对,赶紧问道:“什么事?是不是四哥出事了?”
舒锦歌的脚步一顿,原地沉默片刻坚定说道:“有我在,你四哥不会有事。”
说着,舒锦歌就走了,御天禧坐在床上,半响才喃喃道:“四嫂,拜托你了。”
舒锦歌离开皇宫就走入大理寺,她要知道雪山之巅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会从炎国动手来因她入局,而这个局的最终目的又是什么。
舒锦歌离开皇宫之后,舒太师就入宫了,想当然的没有见到舒锦歌,他怀揣着书信有快速追赶了出去,到了大理寺的门口,才将将赶上舒锦歌。
看过信之后,舒锦歌的心算是放下来许多,心头的枷锁也轻松了,他看着舒太师说道:“爹,跟着女儿走,一会发生什么爹只管出手,不管是谁,直接杀了。”
舒太师闻言,心知事情的严重性,点头,随后道:“锦歌,保重自己。”
“放心吧,我会的。”
深吸一口气,舒锦歌走了进去,随后见到了燕随,等到燕随说御天成在狱中做的下作事情之后,舒锦歌猛然呆住了,随后看了看燕随,说道:“好一匹敬业的种马。”
闻言,燕随浅笑:“不知太后想要如何?”
舒锦歌闻言道:“若不是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我到是想着这种恶心的人死了算了。你去外边守着,里面出了什么事都不要进来,若是我和成王消失,也不要管,只说成王挟持我离开了炎国,
把消息散布出去,我要让他就算是活着,也要身败名裂,一辈子都翻不了身,苟延残喘。”
燕随皱眉,正要细问,却见舒锦歌冷道:“燕随,执行命令。”
燕随一顿,随即道:“属下明白。”
说完,舒锦歌率先走了进去,而舒太师跟在身后,给了燕随一个放心的眼神,燕随见状,心头略微沉重,可还是遵照舒锦歌的意思守在了大理寺牢狱的门外。
“锦歌,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你没有忘记我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