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御天齐一连串的问题让飞煞一顿,他看向舒锦歌,却见对方一脸的漠然,完全不似他记忆中那甜美的样子。
难道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
看向御天齐,飞煞眼神凛冽,想要直接出手。
舒锦歌的灵微微波动,察觉到了飞煞的不怀好意,她上前一步,顺势挡在了御天齐的身前,这一自然的动作让飞煞眼底划过一道一位不明的光泽,转瞬即逝。
舒锦歌看着飞煞,这张脸虽然和从前那稚嫩的小孩样子有着很大的差别,可是若是细细看去,却还是可以看出曾经的样子,只是,从前的妙玉除了面瘫,是一心向善的,而眼前这人,好似蛮不讲理,被人宠坏的孩子。
“妙玉,我不管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是,我警告你,不要伤害我在乎的人,否则,你我势必会成为仇人。”
飞煞闻言问道:“为什么?你说过我们是朋友的。”
“是,我说过,但是我也说过,我爱我的相公,我之所以继续现在的一切都是为了他,没有他就没有我,所以,你若是伤害他,就根本没有把我当做朋友。
而且,不管你是妙玉或者飞煞,我都当你是我的朋友,但是前提是,你不会伤害我的家人朋友。”
飞煞紧了紧拳头,眼神幽暗,已经成了一片黑色的旋窝,舒锦歌见状突然冷笑:“看来你的选择已经出来了,既然如此,我舒锦歌迎战就是。”
飞煞闻言,便见舒锦歌的眼中旋窝凝聚,他目光闪了闪,眼睛重新变回黑褐色,一顺不顺的看向舒锦歌:“你当真如此在乎他?”
舒锦歌点头:“是,比在乎我的生命还要在乎。”
“好,我明白了。”
飞煞说完,转身就走了,舒锦歌松了一口气,刚才若是飞煞出手,她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毕竟,飞煞对于灵的控制和调度要比她精湛的多,而自己的身边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不正常的御天齐。
御天齐在舒锦歌会所那句‘比在乎我的生命还要在乎’的时候就满眼全都是腻死人的爱意,舒锦歌回头,就被他报了个满怀。
“娘子,以后,都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说着,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每时每刻。”
舒锦歌闻言点头:“好,我再也不会把你扔下了。”
该死的,那些个混蛋到底去干什么去了,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看来,以后真的要把人带在身边,她才会放心啊!
起身,正准备牵着御天齐的手,舒锦歌一顿,看着御天齐,半天才神色复杂的问道:“你这身衣服好熟悉,我好像在宋金书的身上见过。”
御天齐也是一顿,不过却面色不变,非常淡定的答道:“嗯,来之前换了一身衣服,可能是穿错了,回去就还给他。”
舒锦歌:......
好吧,她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好了。
不过,宋金书,我对不起你了,以后一定给你买点好东西作为补偿。
而客栈中,司林林和苍耳脸色惨白的坐在属于御天齐的屋子里,两个老太太也没有了之前的精神,一个个拖拉着脑袋。
宋金书躺在床上,全身僵硬,眼神涣散,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白皙的身体就那样赤条条的平躺在床上,若不是身上还盖着一床被子,定然是春光外泄了。
他现在的心情相当的复杂和崩溃,尤其是自己这白斩鸡是的身体被这两个臭娘们看见,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就差口吐白沫了。
该死的,将军的重孙子居然阴他,点穴了扔在这也就算了,居然还特么扒他的衣服,他本以为这学道机会就可以冲开,谁成想他都动用了灵了,却还是无法将学道重开,真心让人火大。
无法动弹的他斜眼看着地上站着的几人,这几个人是死的吗?没看见他还不能动?特么的快给我解穴啊,娘的,老子都快僵硬死了。
他努力的表达他的意思,可是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众人都把他忽略的彻底,宋金书内心顿时哀嚎。
而刘金玉和杨金凤则是低头忏悔,光顾着争强好胜了,居然把最重要的人给丢了,这要是丫头回来了可如何是好。
杨金凤也没有了之前那股劲了,眼神幽怨的看了刘金玉一眼,便转向躺在床上的宋金书。
这一眼顿时让本就陷入崩溃的宋金书炸毛:“看什么看?没看过果男吗?再看就戳瞎你的眼睛。”
杨金凤闻言火冒三丈,上前就是一顿噼里啪啦:“都是你,要不是你没看住,人怎么会不见?还老娘看你,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除了骨头就是骨头,有什么好看的,弱鸡一个,难怪连一个生病的人都打不过,活该被扒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