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看她现在那松弛的肌肤以及剩下的那条大长腿就可以看出来。
现在瘦成这样,估计是和她曾经在悬崖底下蹲了好多年,饿瘦的。因为瘦了,所以力气也减少了很多,可是凶狠劲却增加了不少,按照魏金娥的回忆对比,现在的杨金凤更像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就算是不出招,那发光的眼睛就能把你瞪死。
“啊呀,不打架有什么意思?老娘在悬崖下边成天的和动物干架,抢食物,抢地盘,一到春天还要看动物交,配,好不容易出来了,想出出气,弄死两个人,却遇到了你们这些没用的,晦气。”
舒锦歌:......
司林林:......
两人对视之后,默默点头,意见非一般的相同,这老太太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看待,太恶毒,太血腥。
“切,老不死的,你说你天天看动物做那事儿,你不觉得憋得慌?姑奶奶我到是记得,你的队伍里可是有一个男人来着,长的还不错,怎么,没解解馋?”
姑奶奶刘金玉对着刚淘回来的小镜子左照右照的,看都没看杨金凤一眼。
杨金凤闻言相当的鄙夷:“你当我是你?一个浪货,和谁都能搞到一起去,怪不得不务正业跑去青楼当什么laobaozi,是不是就想着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现在怎么不见你身边有什么男人?是不是当年就搞坏了?”
舒锦歌刚到嗓子眼的水顿时噎在了嗓子眼,不上不下的,一张脸变得有些狰狞,御天齐见状,赶紧帮她拍拍后背,舒锦歌才勉强把水咽下去,司林林红着脸又给她到了点水。
舒锦歌顺过气来,哀怨的看着那两个罪魁祸首,又看了看马车,觉得有必要再弄一辆马车,让那两朵金花单独出去坐,不然,还没找到鬼门宗,她就要被这两个老太太的语出惊人给弄死了。
“呸,就我这养的身子谁搞的坏?那些个男人不坏掉就不错了,只不过姑奶奶我厌烦了那些单一的男人而已,哪抵得过现在跟着丫头做一些刺激的事情来的痛快?”
舒锦歌:......
貌似这一路上都没什么痛快的事情啊......
御天齐:......
娘子,咱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不和谐的事情,来证明一下,他的身体绝对做不坏。
杨金凤闻言略微感慨:“是呢,还是跟着丫头好,有吃的,有喝的,有穿的,还有银子,哈哈,老娘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跟着丫头走了。”
舒锦歌:......
她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情是不是就是带着两个奶奶出来旅游?
嘤嘤嘤~
求放过,两位奶奶!
“奶奶要喝点水吗?”
司林林突然插话,她觉得若是再不说点什么,两老的的荤段子一定会一直说下去,她的脸皮薄,真心没办法承受啊。
司林林将水递过去,刘金玉替然压住了她的手,而御天齐也谨慎的将舒锦歌搂在了怀里。
杨金凤猛地将狼牙棒横在胸口,面色凝重,一动不动。
宋金书则是抱着金算盘阴恻恻的笑道:“来了好多客人呢,老杨,看来你的愿望实现了,这可是送上门的肥肉呢。”
“是呢是呢,好久没活动这把老骨头了,这些人还真上道,送来这么大的大饼。”
刘金玉也笑的一脸的不怀好意,舌尖伸出来舔了舔被抹得血红的唇,看起来恐怖极了。
杨金凤的童颜脸上也挂起了笑容,看起来也是阴风阵阵。
“是不是肥羊,可得下去看看才知道,要不要赌一把?谁砍得多?一两银子。”
“呸!你就知道一两银子,有能耐你拿出来一百两?”
刘金玉嗤笑随后突然掀开轿帘噌的一下窜了出去,与此同时,宋金书的金算盘突然变形了,那些金色的珠子一个个的顺着车窗飞了出去,而剩在手中的算盘股已经成了一把剑,等算盘珠子离开了马车,他也一个闪身消失。
而杨金凤的狼牙棒已经贴在了马车壁上,另一只手迅速将司林林拽离了原地,而她的狼牙棒四周,已经不知从那里钻出十几把弯刀,愣是将狼牙棒包围,变成了一顶像帽子一样的武器。
舒锦歌看去,总觉得这玩意像极了清朝的血滴子。
只不过,现在这狼牙棒充作的是盾牌,舒锦歌清晰的听见了利器撞在狼牙棒上的响动。
而这边,御天齐就坐在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就让靠过来的箭矢失去了动力,在靠近马车的时候就落了地,他跟本就不用做多余的动作。
外面的摒弃相撞让杨金凤的眼睛都冒火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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