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答应过的,就一定会完成,反正,这皇帝他就算是不当,整个炎国不还是掌控在他和舒锦歌的手中?这样找一个免费的皇帝。
他还有时间陪着娘子了,多好,一举两得。
咳咳,他才不说自己是想要时时刻刻陪着娘子才要撂挑子不干的呢。
“四哥,你真的传位给我?”
御天禧有些不确定,那惊慌的龙椅此时在她的眼里分外刺眼,心头如同几十跟针在扎一样。
“你以为圣旨是儿戏?”
御天齐笑着走下龙椅,拍了拍御天禧的肩膀说道:“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要想一些不是自己的东西,这个位子,就永远都会是你的。”
御天禧一顿,手微微收紧,却有颓然的放下。
为什么已经不用再问,这就是最好的答案。
抬眼,他看着上方的龙椅,金黄色的,闪闪发光,如同他心底那一块一样。
猛地他心头突然有些奇异的感觉,死死的压制着他的那些东西在这一刻全都消失不见了,只剩下这个金黄色的宝座。
他笑了,虽然苦涩,却无怨无悔。
“好,四哥,以后我是炎国的帝王,也只是炎国的帝王。”
就算他惦记着,那又如何?她的心,根本就不再他这里,有什么用?眼前的龙椅才是最实际的,他得到了就会一辈子拥有,因为,扶着他登上来的人,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得到就会失去,只是在御天禧的身上,更加苦涩罢了,因为他就从未得到过。
御天齐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便扔下众人离开,秦公公适时的做了最后的总结,高亢的退朝二字喊完,便走到了御天禧的身边低头说道:“奴才给新皇请安。”
话音落下,众朝臣也都跪了下来高呼万岁。
“吾皇万岁万万岁。”
御天禧怔怔的听着这澎湃的声音,心口那一丝怅然转瞬即逝,随即,他嘴角微微勾起,道:“平身。”
也许,这才是最好的选择,他永远都是孑然一身。
至于舒锦歌,御天齐传位御天禧早就在她的预料之内,本来,那个位子,御天齐就不屑的,所以,在听说舒锦歌要南下去鬼门宗涉险之后,他绝对会不顾一切的跟过去。
这不,刚宣完圣旨,御天齐就屁颠屁颠的去了太师府,还在皇宫里纵马了。
众御林军当没看见,你说看见了怎么办?人家是皇上,现在也算是太上皇,纵马怎么?你能砍人脑袋?你打得过吗?
向南天亲自目送着御天齐纵马离开皇宫的,内心纠结不已,总觉得这个只上任了不到一个时辰的皇帝和他的那个妃子一样,神秘莫测,而且还不靠谱。
这特么一大摊子事情,两人居然要出去游山玩水,他刚刚表示要效忠的好吗?这样子就直接把这些事情丢给他真的好吗?
怨念的向南天其实不知道,在这些被舒锦歌坑上贼船的人中,他属于最轻巧的一个,因为宫里的事情虽然多,可架不住秦公公是个能干的,大多数都被他处理了,剩下的也就是一堆小虾米。
而其他人呢?燕随除了大理寺,又在舒锦歌的淫威下接管了辅佐御天禧的重任。
杜淳虽然还是丞相,却因为曾经说过舒锦歌坏话,被御天齐划入了黑名单,然后,朝堂之上就出现了左丞相右丞相,他是左丞相,右丞相是朝中一个有名的清官,名为李承恩。
此刻起,丞相的责任和权利被划分开来,杜淳再也没有了一方独大的势力。
甄家和梁家被满门充军,发送边关。
临行前,舒锦歌和舒太师去看了梁氏一眼,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的太师府主母,浑身的衣服凌乱,肮脏不堪,从那呆滞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已经痴傻了。
舒太师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便转身给押送他们的人一包银子,让好生照看着。
舒锦歌对此默不作声,这样的梁氏,早在她痴傻的时候舒锦歌就知道,是梁文礼干的。
本来,梁氏回去娘家,梁文礼是很欢迎的,和这个姐姐通幽他没有任何负罪感,而且他还不用出去青楼,能在外面博得一个清流的样子。
只是梁氏这人很愚蠢,总是做一些对自己不利的事情,父亲因为以为梁氏给自己生了个孩子,对她依旧宠爱,可也在后来,对她无数次的想要拿钱去刺杀舒锦歌而赶到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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