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声音怎么有些不对劲?难道是老了之后变了很多?
“好啊,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纱帐缓缓蠕动,中运敞开,露出了里面的颜色。
舒锦歌闭眼,内心崩溃。
卧槽,居然还是金色。
“小姑娘,不用背地里吐槽哦,你可以大方的说出来么,老娘不会生气的,本开这里就是让人看一眼都晃眼的。”
舒锦歌一愣,睁眼,便看见了纱帐内,坐在轮椅上的一个脸色红润有光泽的老太太。
为什么说红润有光泽呢?因为,一眼望去,那张脸,居然如同婴儿一样,居然一点褶皱都没有,而且看起来就像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
可这样的脸又为什么说是老太太呢?
因为除了这张脸之外,这人漏出来的皮肤,都呈现一股灰白,瘦骨嶙离。
头发花白,散批在肩头,金黄色的大褂松松垮垮的,仿佛她再受一点,那大褂就要掉下去了。
面对这老人的调侃,舒锦歌大方的笑道:“让前辈笑话了,是晚辈的不是。”
“不,你尽情的吐槽吧!这好几十年了,都没有人再和老娘吐槽过。”
来太太的脸上带着惋惜,看了看舒锦歌,就转头看向舒老太太:“金娥啊,还好你没事,不然,我老人家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继续下去了。”
舒老太太闻言,面色有些怔然,嘴唇蠕动,半天才说道:“金凤,你怎么在这?将军呢?”
金凤?难道这人不是所谓的那个将军?
“啊,将军还在休息,昨天晚上聊得有点久,所以没起来。”
说着,杨金凤打了个哈欠。
舒锦歌:......
所以说真正的将军还在赖床?
老太太魏金娥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杨金凤其中一条腿空荡荡的这才问道:“你的腿?”
杨金凤摆摆手:“别提了,逃跑的时候掉悬崖了,好不容易才保住老娘这条老命的。
哎呀,想起那段时光啊,还真是让我恐惧,啧啧,现在好了,老娘又出来了,我要看看,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也就是说,十将,除了将军,就剩下你我了?”
魏金娥说完,杨金凤刚要张嘴,便听见了一个尖利到刺耳的声音。
“剩你们两个了,那姑奶奶我算什么?”
舒锦歌看向御天齐:姑奶奶什么鬼?
御天齐与之对望:我也很迷茫。
两人同时望去,便见那金色纱帐内又出现了两个人,同样是金色的长衫,只是这两人还披着金色的大裘。
舒锦歌感受了一下这里温暖如春的温度,再看看那身大裘,莫名的感觉好热。
魏金娥激动了,上前居然一把就抱住了那两人其中靠前一人:“你居然还活着,老不死的你居然还活着。”
卧槽,奶奶这样是要闹什么?老不死的?难道奶奶和这人有私情?
舒锦歌暗戳戳的想着,便见那人阴冷的笑道:“得了,收起你的眼泪,不值钱的好么?姑奶奶不但活着,还活的好好的,比你们都滋润的多。”
说着,她的眼眶也有些湿润,却硬挺着不落下眼泪,而魏金娥,已经收起激动,一脸的笑意:“你这张贱嘴什么时候能说点好听的?”
“怎么?受不了了?要不要大战三百回合?魏金娥你总是不先动手,这样吧,刘金玉还是你先动手,咱们就赌谁最快,输了的请吃肉。”
杨金凤闻言顿时眼睛一亮:“好啊,来啊来啊,老娘在山谷中看了几十年的动物交~配,实在是没意思,你们赶紧打。”
舒锦歌(御天齐):这是一伙正常的女人吗?怎么感觉像是一群猥琐的汉子?
“貌似你们把我给忘了呢,难道我不是人吗?”
刘金玉身后另一个身披金黄色大裘的人斜眼挑眉看着这一众花甲老太,眼里全都是嫌弃。
舒锦歌放眼望去,虽然这人看起来也是个金灿灿的移动宝库,不过还是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只是这说话的声音就不敢苟同了,沙哑中带着一点撕扯,像是公鸭嗓子。
魏金娥还算是正常,看向对方,只是还没等说话,便见刘金玉斜眼道:“你?忽视就忽视了,已经忽视了这么多年,还在乎这几分几秒吗?”
“嗤!要不是将军非要你们来,我也不想要看到你们的。”
那人说着,看向舒锦歌,眼里带着异常的兴奋,御天齐皱眉,上前将舒锦歌挡的严严实实,然后挑眉看向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