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舒锦歌突然抓住御天齐的手说道:“天齐,我不想你造太多的杀业,我和你在一起,就是上天的眷顾,有些事情我没法说清楚,但是,真的不可以遭太多的杀业,会触怒老天的。”
见舒锦歌眼中的担忧,御天齐有些想哭,而他的眼眶突然变得红红的。
多少年了,自从母妃去世之后,没有人在乎他的生死,他因为什么而生,有因为什么而死。
父皇给与的只有表面上的东西,这么多年,对他的宠爱,他深深的明白,那是一种枷锁,锁住他的一切的枷锁。
就好像这一次强制下旨让他成为太子一样,他曾经的所作所为,都是要把他逼上太子之位。
可是,却没有人问他愿不愿意,想不想接受。
而舒锦歌,却是在用心爱着他,身和心都是他的。
她爱他,不想他成为炎国的罪人。
而今,舒锦歌那句话,也证实了她的全心付出,虽然她还有很多秘密无法说出来,但是,现在,她所想的,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猛地,御天齐一个哽咽,将舒锦歌紧紧的抱进怀里,却小心的避开了她的肚子。
舒锦歌当然不知道御天齐为什么会这样,只是她从未见过御天齐这样红过眼睛,当下有些担心,问道:“你怎么了?”
御天齐摇头,语气有些颤音。
“娘子,你可以唤我一声,相公吗?”
平时的时候,舒锦歌是不怎么用这个称呼的,就算是在昨日两人敞开心扉,也都是叫御天齐,可是,这一次舒锦歌明显的感受到了御天齐内心的不平静,她毫不犹豫的说道:“相公,你怎么了?”
“没事,你再叫一声。”
“相公。”
“再叫一声。”
“相公。”
“娘子,我又没有说过,我好爱你,好爱好爱。”
“相公,锦歌说没说过,锦歌也很爱很爱你呢。”
舒锦歌笑着说着,语气里全都是浓浓的甜腻,这还是第一次,舒锦歌这么的毫不顾忌的说出自己的心意,直让御天齐身子直颤,大手扣住舒锦歌的后脑勺,就是一记深吻,而舒锦歌也热情的回应。
这就是他爱着的女人,爱就爱,喜欢就喜欢。
赶往边关的御天铭简直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身前的这个小兵,语气惊讶中带着欣喜。
“你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可是你说过的要帮助我离开炎国的,怎么?你不知道计划的真正内容?”
出云皓月淡淡的说着,眼里也是一阵讶异。
他是被连夜带出炎国,并且安排在了御天铭的营帐中,成了一名义务兵。
本来,他是易容了的,可是他以为御天铭知道自己在这里,所以,在距离出云国只有两天路程,营帐里没有人的时候,开口说话。
然后,御天铭就是这种惊讶的眼神,等他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御天铭更傻了。
随后,他才有些惊讶,他在这里,御天铭居然不知道。
御天铭揉了揉额角,无奈说道:“我真不知道你在我的身边。”
若是知道,他怎么会放任不管,肯定要把人放在自己的眼前,日夜看着。
出云皓月皱眉:“这就怪了,你那个合作的伙伴到底是什么目的?”
什么目的?御天铭咬牙切齿,眼前好像出现了御天齐贱贱的样子。
还能有什么目的,他和御天齐,虽然不经常见面,可是因为同是没有母妃的人,却更亲近一些。
这么多年以来,虽然一个远在边关,一个置身京城水深火热之中,两人的通讯却从未断过。
所以,御天铭是惟一一个知道御天齐是装疯卖傻的人,而御天齐,也是惟一一个知道御天铭居然喜欢上了一个男子的人。
这俩人互相帮助,也互相拆台,这不,御天齐很痛快的帮助了御天铭,却也给他留了后招,把人安排在了御天铭的身边,却没有告诉,让御天铭守着人而不自知,这滋味,可想而知。
真特么的操蛋,早知道,御天齐成亲的时候就不给他挡酒了。
御天铭如是想着,抬眼,眼里全是那日思夜想的人,他揉揉发酸的眼眶,说道:“没什么事,他就是喜欢玩。”
喜欢玩他罢了。
这种带着宠溺外加无奈的语气让出云皓月微微皱眉,想要问一问这人到底是何人,想了一下,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必要,便将想要问的话咽了回去,点头说道:“那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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