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不住地从陆斯恩的胸前涌出,陆斯恩恍若不觉。
刚刚那一瞬间,很接近了,那种感觉。感觉体内的力量一下就要涌出来的那种,可惜在最后巴特莱收剑的瞬间,突然之间又全部缩回去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很悲伤的事情,特别对于陆斯恩来讲,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很不自在。
在刚刚生死存亡的刹那,陆斯恩就差一点点,就能激发出那种潜在的力量。
等等,也许只是刺激还不够强烈,陆斯恩这才抽空打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突然有所明悟,如果没有身上这身武装的话,也许自己也被巴特莱一剑化成两段了吧。
不,应该说是,没有这层武装的话,刚刚的一瞬间,自己就可以激发出那种非凡的力量,一举击溃对面的骑士。
感觉找到了方向,陆斯恩突然在巴特莱惊诧的目光中发出了一声释然的轻笑。
解开了自己头上的帽子,松开了领子上边的斗篷,眉头一皱,丝绸的衬衣被划了一道大口子,感觉有些碍事。
随手一扯,嗤的一声响,整件衣服都被扯了下来,认真的在伤口上打了一个结,轻轻的晃了晃身子。
失去束缚的帽子和斗篷被一阵刮过的晓风带到地上,腾起一片尘土,陆斯恩自己解除了身上的防护。
周围的士兵下意识的就要上前,却被面无表情的骑士姬横剑在侧拦住了。不解的想要开口,却注视到骑士姬喉间暴起的青筋,突然感受到一阵彻骨的凉意,退下了。
那真是骑士姬发自内心的杀意。
解除了防护的陆斯恩重新举起了斧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表情有些迷醉。
就应该是这样!在剥去了武装那层若有若无的防护力场之后,整个身体对于战场的感官都变了,隔着几米,都能感受到巴特莱手中武器若有若无的锋芒,激的陆斯恩全身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肾上腺素的激素分泌不禁从头到脚的一阵哆嗦,全身的肌肉群都不由的因为这无处不在的针刺感刺激的紧绷起来。
幸亏,自己无数次战斗之后剩下来的本能还在,并没有因为一身的护甲而变得褪化,在陆斯恩找准了方向之后,迅速的活跃起来,甚至还不用出手,陆斯恩已经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身上那股跃跃欲试的力量了。
是啊,自己真是一个蠢货,这么浅显的道理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从前的时候,那里会有什么不讲道理的武装,第一次单枪匹马的干翻一个骑士团的时候,也不过就是一身简陋的锁甲罢了。
战士,既然以战为名,那就代表着,是要在战斗中不断前进的啊。
巴特莱有些尴尬的看着陆斯恩,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撑着陆斯恩毫无防备上去一剑结果了他,还是应该也依照对方的样子卸下自己的护甲,不然要是被身边这些虎视眈眈的骑士有了借口,自己就算是干掉了陆斯恩,也免不了一死。
陆斯恩帮他接触了顾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哈哈哈,山岩骑士,你那畏首畏尾的样子真叫人发笑。”陆斯恩掂了掂自己手上的巨斧,用力的握住,露出了一股骇人的眼神,“来吧,这是最后一次,我会用它亲手割掉你的脑袋!”
“可恶,你竟然敢小看我,你这个小杂种!”到底是时间还短,陆斯恩在巴特莱心中的印象还是难以在一瞬间转换过来。最重要的是,即使到了现在,他还是不能忍受一个曾经被他随意踩在地上的小杂碎肆意的羞辱。
即使是死,我也要干掉你,我受够了你的玩弄,就算是被周围的骑士宰了,我也要带着你一起下地狱啊啊啊啊!
即使是干掉了你,也会被身边的骑士姬杀掉的吧,不过就想将我变成你的功勋吗?做梦!跟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被不要命的陆斯恩刺激的有些丧失理智了。
不就是换伤吗?失去了护甲,你又有什么倚仗,挥剑而上,然后在看到了陆斯恩攻击的线路是在防御自己的攻击的时候,却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原来你也不是你所表现的那么视死如归啊。
那么,就给我去死吧!
巴特莱将自己身上最后不多的斗气一次性全部爆发了出来……
然而对于陆斯恩,这份感觉就来的份外的奇妙了,没有想象中那么大的场面,在他迎着巴特莱劈过来的阔剑挥出那一斧头的时候,斗气,就那么自然而然的从体内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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