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茶之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把所有能藏东西的地儿都给翻了个底儿朝天,然而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别说解药,连其他的跟别的女孩子有关的东西都没看到一件,倒是得了一只上了锁的约莫半米见方的金丝楠木盒子。
这祸害,果然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本就不舒坦的心愈发变得梗塞,扯着上面的黄铜锁看了眼,又满房间的找起钥匙来,然而仍旧一无所事,这会儿她又不愿意去叫到景丞丞,更何况他也一定会说这锁本来就没钥匙。
没法子,纪茶之只能把木盒儿放到书桌上,开始仔细琢磨起上面那把锁,看样子也是老物件儿,泛着悠久的光泽。
她以前看过一本老书,讲的就是开各种老式锁,只是时间太久,已经没有太深的记忆,凭着脑子里零星的碎片从胸针上拆了别针下来,拗直后照着锁眼里捅了捅。
房间的门锁上也传来一阵轻微的动静,景丞丞拿着根不粗不细的钢丝在锁眼里来回转弄,外面已经解了几道,唯独最里面那点子仍旧堵着,这钢丝略粗,正好卡着进不去,气得他差点没拿牙去给它啃尖咯!
沉着个脸,“这谁给买的锁,回头给我换了!”
“三少,要不我还是去找个锁匠来吧。”蒋寻倒不担心别的,只是生怕他们家主子不小心把钢丝别断在里面,那才是真麻烦了!
“不用,去重新给我拿根儿细点儿的来。”他不耐烦的甩手,见蒋寻走得曼斯条理,又吼了一声,“赶紧的!”
“是!”
后者立马一个侧翻身,直接从楼梯口飞身而下,惹得楼底下的佣人一声惊叫,只当是有人从楼上摔下来了!
蒋寻这身手,景丞丞倒是不担心,他这会儿正后悔自己不留房间的备用钥匙到老管家那儿,不然现在也就不用这么头疼了!
“茶茶,我昨儿晚上真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你让我进去跟你说好不好?”
当然不是故意不回来的,只是流连忘返了嘛!
纪茶之暗哼一声,丢了手里的别针在他书桌上找起圆珠笔来,按着锁眼的大小,圆珠笔笔芯是最合适的,别针太细又短,完全使不上劲儿。
奈何景丞丞这东西根本就不用圆珠笔,她没辙儿了,房间里又没有其他大小合适的相对硬物,只能从盆栽上折了根树枝下来,又用裁纸刀给削齐整。
等她再次弄好,蒋寻也已经重新拿着细钢丝上来。
“三少,实在不行把门踹了吧。”
“这丫头已经憋了一肚子火,现在踹门你想点炮仗?”景丞丞接过细钢丝调整了下弧度,再次探入锁眼中。
好不容易伸到最里面,只待最后一下,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一把拽开。
纪茶之昂头睨着两人。
虽然已经重新收拾过自己,但眼中的疲惫还是难掩,景丞丞心疼坏了,忙丢了手里的钢丝,“茶茶。”
他以为她要说什么,索性把话语权先交给她,然而纪茶之只是打量了他一眼便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了。
景丞丞追下楼,几次想要牵住她抱住她,但看到她那抵触的眼神后便悻悻的收了回来,这丫头实在没法拿正常人的思维方式去琢磨,否则铁定崩盘。
“茶茶,你听我……”
“哪怕你有天大的理由,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夜不归宿,死罪。”纪茶之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
俊脸上顿时浮现罕有的不安。
景家人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肉跳的。
看吧看吧,果然叫他们料中了,这丫头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把他们家这祸害给打趴下。
纪茶之气性不长,原本是个很好打发的丫头,基本上把她哄开心了事儿她就忘了,这回却是真的气坏了,连哄的机会都不愿意给他了!
的确也是,等了一宿就为了等他的电话,他倒好到现在回来都绝口不提电话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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