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将心中疑惑问出,也顺便找个话茬。
路冬阳闻言,身体一顿,整个人愣在了哪里,除了身体在微微颤抖,整个人动也不动一下。一刻钟后,骤然转过身来,双目如炬,脸上赤气一掠而过:“你懂什么?这不是破剑,这是我的最爱~任何人都不能诋毁它,任何人都不能。”路冬阳毫无预兆的朝王雪茹发出一声咆哮,吼声之大,回荡在天地间,经久不息。
“你~你~你吼什么?我不就是随便问了一下?至于吼这么大声吗?”王雪茹娇躯一颤,脑子瞬间短路,被路冬阳这毫无预兆的一声怒吼,不知所以,气的胸脯跌宕起伏,脸色胀红。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不就是随便一问,竟然惹得路冬阳朝她发这么大的火,心中很是憋屈,更是满头雾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路冬阳仍旧狠狠的瞪着王雪茹,如野兽那般,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手中的雷引剑被其握的更紧了,剑刃已经深入血肉,他却浑然不知。
鲜血从路冬阳手上淅淅而下,被王雪茹看在眼中,心中有些心疼,而此时她也渐渐明白,路冬阳与那把破剑中间定然有不为人知的故事,想到这里,也就不再生气:“你,你怎么了?我~我不知道这把剑对你这般重要~对~对不起。”王雪茹一脸诚意,并非做作,真心向路冬阳道歉。
“对不起,这三个字应该是我对你说,是我刚才太激动了。”路冬阳的神色逐渐缓和,看也不看一眼手上的伤势,仍是死死的抱着雷引剑,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不应该朝王雪茹发火,心中有些自责,一脸歉意道。
“这柄剑对你很重要吗?”王雪茹见路冬阳的起色缓和,而且也向她道歉,对于路冬阳的那声巨吼,也很快被其遗忘,心中仍有好奇,小心翼翼问道。
“很重要”直到此时,路冬阳才小心翼翼的将雷引剑给收了起来,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转过身来,继续赶路。
“那,能给我说说你与它之间的故事吗?”
“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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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阳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回来,而梓宁他们也没了身影,想必是担心冬阳的安慰,出去找寻了吧。”梦离看着眼前来回踱步的德平,一阵头晕,再想起一夜未归的路冬阳,更是一脸忧虑道。
“师弟向来言必行,行必果,这次倒好,走了这么久了还没回来,梓宁他们也不见了,师父又不在,这该如何是好?”德平止住脚步,看了一眼梦离,心中没个主意,局促不安道。
“师父应该没事的,师伯不必担心,咱们再等等吧。”成大志战在梦里旁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脸上的忧虑之色丝毫不比二人弱。
“大志所言不错,咱们这样干着急也起不到任何效果,试道大会将至,山门早已封锁,出入需要掌门赦令,我们是出不去了。既然不能出去寻找冬阳的下落,何不静下心来去修一番?冬阳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梦离拍了拍成大志的肩膀,长叹一声道。
成大志来独秀峰的时间虽短,整个人倒是胖了一圈,个子也长高了许多,显然是在独秀峰生活条件高于之前,再加上德平拥有一手好厨艺,更是完美。成大志虽然仍是一脸稚气,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坚毅,想必是受到了众人的熏陶,再者家中变故,心性却格外的坚强。
成大志的日常,大多是德平在照料,虽然路冬阳才是成大志的师父,却并未尽到师父的责任,几乎未教导过成大志,倒是德平颇有乃母风范,照顾大志的衣食住行,包括修炼,画符。
修真之道,资质极其重要,世间常有所谓天才悟道,即胜过百年修行一说。成大志显然就是这类人,资质奇佳,诸多修炼方法在别人眼中,难乎其难,在他眼中却简单无比,往往都是一学就会,可比当年的路冬阳强出不知多少倍,修为已经到了炼体境中期。
“希望如此吧~”德平长叹一声,便朝其房间走去,此时的他再非刚下山时的他,像是受到了路冬阳的感染,整个人稳重了许多。梦离看着德平的背影,与成大志对视一眼,微微摇了摇头,陆续返回自己的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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