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大良见她一脸惊吓的样子,大概是怕操之过急给新同志太大的心理负担,又眯起眼笑:“放松啦,不是多么困难的任务。
“大人这段时间心情不好,才需要我们做勤务兵的多疏导疏导。我看你虽然力量弱了点儿,手上笨了点儿,人憨了点儿,但正适合给大人解闷,所以特别委以重任。”
最后又语重心长地鼓励:“年轻人,要有干劲儿,我很看好你的哦。”
真是谢了啊!
本姑娘这种力量弱、手又笨、人又憨的类型居然还能得你看中,是不是应该感激涕零、跪拜叩谢?
花火原“呵呵”两声:“可我还是不明白,我能做什么。”
谷大良清清嗓子:“其实很简单的啦,你会讲笑话吗?”
“不会。”
“会聊天吗?”
“聊什么?”
“那就是不会了。”谷大良摇头叹气的,颇有些朽木不可雕的感喟,“现在培训也来不及了,总之你尽量多找机会跟大人说说话,让他别想些有的没的。实在无话可说,夸夸大人总会吧?”
夸人么?这是幼儿园老师的强项啊!
她赶紧点点头,免得显得自己一无是处。
谷大良松口气:“那就算是有个好基础了。除了之外,大人是个有情怀的人,你也自己多动动脑子,看看能不能跟大人讨论讨论文化啊、艺术啊什么的。”
这么阳春白雪的东西,臣妾实在做不到啊!
她狠狠吞口唾沫:“还有其他吗?”
“有哇,比如上床……”
“咳咳咳……”
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差点儿憋过气去,脸红筋涨地盯着谷大良:“你说什么?”
谷大良一脸“孺子不可教也”的痛心:“看看,这么毛手毛脚的,叫我怎么能放心让你伺候大人?”
她着急的反驳:“可是我……”
“我话还没说完呢,比如上床之后,大人要是心绪烦躁,难以入眠的话,你也要做到第一时间嘘寒问暖、排忧解烦,不管是扮蠢也好,还是谈人生谈理想也罢,总之,务必找法子为大人安气宁神,明白吗?”
“……”严重怀疑这货忒么是故意的,“明白了。”
“有办法为大人安气宁神吗?”
“有。”幼儿园哄睡的法子算不算?
“保证完成任务?”
“那尽量吧……”
谷大良不太满意,拉着脸批评:“不求上进!年轻人应该拿出点儿冲劲来。”
花火原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可是,大人到底是为什么心烦?能不能跟我说明白,我也好对症下药啊。”
“这个……”谷大良犹豫了一下,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这件事没有授权我暂时不能说,不过两三天后你自然就知道了。总之,你要知道,每到这种时候,大人的心情都特别特别差,那就行了。”
“特别特别差?”
她怎么没觉得呢?虽然怀溯存最近仿佛是气压较低、郁结于心的模样,但是该吃的吃了,该喝的喝了,也没一直拉着脸乱发脾气,这就算特别差,两位勤务兵前辈的心理承受力是有多差?
谷大良叹口气:“不瞒你说,这一次兴许有你在,大人心情略微开朗一点。前几次吧,大人是一口饭也吃不下,独坐床上彻夜难眠,要过好一阵子才能缓过来呢。”
有这么严重?
她正在回忆着怀溯存是如何地深沉忧郁,却被谷大良胳膊肘顶了顶。
侧过脸去,见他换了一副挤眉弄眼的模样,头顶上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喂喂,刚才大人带你回来以后,心情很不错的样。话说大人血气方刚、无处发泄,你到底是怎么帮他泻火的?传授传授经验?”
“咳咳咳……”又是一连串差点儿被自己口水呛死的咳声之后,她用手挡住嘴,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告诉谷大良,“其实很简单,就是大人血气方刚,无处发泄,跟一只野兽打了一架就好了——所以,下一次,你可以毛遂自荐!”
“我去……”
两人正耍着嘴皮子埋汰对方,就见怀溯存已经返身回来,本来跟去的小韩不知去向。
花火原估计他是被怀溯存派去给自己找衣服了,心里不禁掠过一丝甜意。
这时,谷大良却在她背心上戳了一戳,嘘声提示:“多聊天,记得夸人!”
然后从背后将她猛地一推:“糟了,忘记灶上的事了,大人,我先行一步。”
这么明显的撮合,连白痴都看得出来,就不能做得更自然一点吗?
花火原满脸尴尬,支支吾吾地开口:“大人,那个,刚才的事,实在是太谢谢您了。”
“不用。”怀溯存眼波微动,“不然,你能用什么谢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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