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得他摆出来的拉风造型荡然无从。
“慢着,我不打了!”眼见李三笑又要冲过来,袁斌大急,从地上“腾”的一下蹿起来,以手止住李三笑。
开玩笑!
若是照这种打法下去,不能毁坏李三笑手中的木剑,那他正七品官器冰虹刀的优势根本挥不出来嘛,这样下去那分明就是自讨苦吃,茅坑里点灯,找死嘛!
“呃,怎么样?袁斌你个乌龟孙子,是不是怕了,如果怕了,只要你放下一万锭下品官银,小爷我可以饶你狗命!”李三笑得意的将手中的木剑从右手换到左手,又从左手换到右手,那样子分明是在向袁斌炫耀,挑悻嘛。
“前辈,晚辈销断木剑,那是晚辈的本事,您不能逼着晚辈一直帮他销剑啊!如此一来晚辈束手束脚,放不开手脚,又如何能证明前辈的爵技强悍呢?”袁斌也学乖了,学李三笑的手法以此来说服老者。
“你这龟儿子怎么学起老子来了?”李三笑一听,就知道要坏事,急的破口大骂,给袁斌当起了老子。
眼见李三笑急了,袁斌却是乐了,只是不说话,眼巴巴的看着神秘老者,等待他说话。
“你说的也不无道理,这样吧,你尽管放开手脚一战,一战定输赢!”老者的声音响起,彻底打碎了李三笑无耻计划的执行。
“多谢前辈成全!”袁斌一听,顿时双眼大亮,双手握拳对老者一拱手,大声道。
李三笑脸皮抖了抖,欲言又止,因为他知道即使他再说话也无济于事了,老者必然不会再听他的,倒是不如全力一战。
老者这套爵技的确十分的玄奥,如果能将这前五势融会贯通,说不得还真能打败袁斌。
如此一想,李三笑倒也释然了,左手掐剑诀,右手持剑,摆了个自认为十分帅气的造型,大喝道:“龟儿子,尽管放马过来,看小爷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哼,李三笑,待会希望你还能有这样的口气!”说着,袁斌身形暴动,直接冲向李三笑。
李三笑眉头一挑,眼见袁斌冲来,竟是动都未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
袁斌看的心头一突,暗道:“莫非李三笑又要使什么诈?”
“哼,不管了,不论他使什么诡计,我都给他结结实实的来一刀,一力降十会,破他万千花招!”
电光火石之间,这些念头闪过袁斌的心头,他的脸色开始变得狰狞起来,奋力向李三笑的心口一刀刺出。
就是这个时候!
“绕剑势!”
李三笑眉头一挑,双眼射出两道骇人的光芒,将横在胸前的木剑用力的一拨,顿时长剑贴近冰虹刀,不与冰虹刀硬碰,竟是以冰虹刀为轴,绕着旋转直上。
面对如此怪招,袁斌顿时有些措手不及,冰虹刀顿了顿,李三笑以瞬移闪了开来。
而木剑却去势不止,直绕过冰虹刀,又欺身到袁斌的胳膊上。
官运汹涌,剑气纵横。
“啊”的一声惨叫声响起,只见袁斌的右臂上的衣服迅的破碎,皮肤被木剑给划出一圈圈的血痕,鲜血迸溅,触目惊心。
袁斌的胳膊上活似带上了个血色弹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