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交给他们。
朱大兆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变化了一下,张灿这么说,也就是说他那间铺子,还不是他一个人的,他一个人的,和与其他人合股的,这中间有极大的分别,最起码的说,多要的那部分钱,就值得考虑了。
马茹萍脸色更冷,又是一个打肿脸充胖子的角儿,本来第一眼看张灿,就发现张灿不是什么有钱的大老板,看他那土得掉渣衣着,和没有一点富气尊容,搞不好八成是一个还没摸清楚状况,却又抱着不轨目的小瘪三。
这样的事,这样的人马茹萍遇到过的不在少数,以前就有好几个,仗着自己手里有几百上千万块钱,打着联系业务的旗号,花点小钱,弄一桌酒菜,让自己陪吃陪喝,弄不好还动手动脚,真说到业务上的事情的时候,说空话、打白条,最后,一句“没谈拢”不了了之。
黎俊成也有些不屑的“哎哟”了一声,今天这主儿,八成又只是这家伙想要用一顿饭,来和明星大腕“一亲芳泽,”留着日后作为炫耀谈资的角儿,对这种人,没必要有什么客气的。
“哎哟喂,张大老板,你可不要吓着人家啊,我们萍姐是什么人,人家告诉你吧,我们家萍姐出一次场,八十万,那可是最低价,张大老板,你可不要说,这点小钱还要考虑一下哦!”
黎俊成说完,特意的把身子像扭动动了一下,让张灿想起以前见到过水蛇,看得人不但恶心,而且腻歪,几乎是恐怖。
张灿淡淡的一笑,很是像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八十万!”
马茹萍是明星,张灿也看偶尔看过一眼她演的电视剧,能为自己演出一场,八十万出场费,确实不算贵。
何况八十万块钱,在张灿眼里,连一根毛都不是。
“那你们二位最低的出场费,是多少呢?”张灿依旧平淡的问道。
“咯咯咯……我们么,我七十万,方姐姐她五十万,”黎俊成露出一个“你给得起吗?”的表情?
之所以说黎俊成因为年轻,所以多了那些轻浮和浅薄,虽说他把马如萍以及自己和方媛出场费,全都抬高了二十万,但他不知道的是,张灿根本没有和他们谈钱的意思。
张灿都说了,钱的事,让他们自己开口就是,他偏偏还要刨根究底。
“嗯,”张灿不动声色的问道,“价钱方面,我们好商量,不过,我们还有些条件,也就是关于此次演出的内容,我们希望加进去一些我们自己设计的节目,不知道诸位是不是很方便接受?”
自己设计的节目,这不明摆着有居心不良、其心不善吗?这世道,真是不怕流氓耍得大,就怕流氓有文化。
朱大兆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没了,黎俊成看不起张灿也就罢了,反正自己也没怎么把张灿放在眼里,但是他喧宾夺主,在张灿面前说出场费的事,多少令自己都有些下不了台,何况,要自己开口,每个人岂能只涨价二十万。
虽说现在的行规是艺人自己也可以和主办方谈价钱,但他们应得的那一份除开之外,其余的份额,还得全部上交给像朱大兆他这样的经纪人,要不,还要他们这些经纪人干啥。
无论今天的事成与不成,黎俊成算是把自己的那一份额,给限定了,原本就他们三个人的出场费,按三七分成的,也就是说如果今天的事,就算张灿真的是要请他们去演出,他朱大兆也就只有不到一百万。
虽说已经比一般的演出要高了将近一半,但反正成与不成还是未知数,你每一个人的价码,再多加三十万二十万,又不会死人!干嘛要说那么低。
可以说黎俊成在浅薄、轻浮、毫不自知的情况下,不知不觉的触怒了朱大兆,让朱大兆觉得,这桩业务,自己的好处反正也寥寥无几,做与不做,都变得无所谓起来。
朱大兆有些冷淡的说道:“对不起,张先生,我们虽是艺人,但我们也有我们的规则,在我们的协议成功的前提下,我们会尽到我们自己的责任和义务,至于其他的很多事情,包括节目单的改变之类的要求,我们都无法接受。”
“张先生,对不起,我们这样做,其实也完全是出于对主办方负责的态度,我们奉献给观众的节目,都是平日里经过千百遍排练的,俗话说‘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都是我们最好最拿手的,要是随意的乱改动,不但我的演员们演起来会十分艰难,更是对主办方现场的观众最大的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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