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
本来呀,这个地方叫做天桥乐,是个茶园,就是个喝茶的地方,可以听听戏。
票价还算可以,相对来说也不便宜最低的也要60块钱一位,这还不另算茶钱还有什么打赏的花篮儿钱之类的。
统共不到200个座位,坐不满。
“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样的地方呢?”
“园园,你这京人儿,怎么滴,都没来过吗?”
“我,我平时又不喜欢这个。”
“也是,我的园园那肯定是喜欢……嘿嘿……”
“你笑什么呀?你想什么呢你?”
“我没想什么,我只是想说,园园肯定喜欢大白兔奶糖啊。”
“噗嗤!”
高园园真的拿白实秋没什么办法,分别这么长时间,只能是通过电话来联系,真的是相思至极,这个家伙总是……电话里说的那些让人脸红的东西,然后就着这些……反正就是那样喽。
好不容易回来见他,结果就带人家来这种地方。
说相声,听相声的,还现场听的,大多都是上年纪的了,老白这家伙看上年纪的干嘛?
也好,总比他一直看着漂亮女的强。
这个时候,茶园的小舞台上,就出来个姑娘,穿一身旗袍,白实秋双目正气凛然,绝无邪气。
这姿色还没办法让他眼神儿有些许变化。
报幕的,接着便出来了两个人,一个头发短的好似刚刚收了一茬韭菜地,胖胖的,五短身材,另一个则是一高瘦的老先生,戴一个高倍数眼镜。
俩人一出来,就开始讲段子。
“很多人都喜欢听曲艺,就说在坐的各位,有近的就不说了,远的有大兴的,昌平的……前两天还有两个台湾人过来,跟我说啊,郭先生你的相声真好呀,我们回去恐怕听不见了……出门还得赶105路呢。”
“嗯,之后还要倒地铁。”
“可不是嘛。”
“感情人家台湾人是驻店的。”
这一出呀,叫做《赌论》,这两人说的还是很不错的。
白实秋既然是带着高园园来的,那肯定不能买60一张的票了,200的最近的桌子,茶也都是好茶,还有些个就茶的果子。
高园园是除了大白兔奶糖,别的都吃一些,听着这个相声,她也没有太多的感觉,就觉得台上的那两个人挺可乐的。
白实秋听着、看着那就不一样了,台上这是谁呀?
郭德刚呀。
这老郭眼下还年轻,还没日后那么的膨胀,而且,他身边现在的搭档可不是特别稀罕烫头的于谦于老师,而是德云社的另一位创始人,张文顺先生。
要说张先生绝对是德高望重,比此时的老郭可出名太多了,但不过,就算是这样,老郭也不会放过他的。
“……说咱们后台,四个老先生,各有各的爱好……就说李文山李先生。”
“李先生好什么呀?”
“好吃。”
“这个人,就是嘴馋。”
“嗯,见着天儿的,大饼卷馒头就着米饭吃。”
“嗨~这得费多少粮食呀。”
……
“张文顺张先生。”
“到我了。”
“好打牌。”
“对,这是我喜欢的。”
“但不赌博,玩!”
“对,不赌。”
“也不上外面堵去,家里面玩,街坊,张奶奶,王奶奶,李奶奶……”
“我这是三八麻将俱乐部。”
“唉,好啊,您这个值得表扬。”
“怎么说呢?”
“替国家分忧,解决中老年妇女的就业问题。”
“嗨~!”
……
噗嗤……呵呵……
高园园终于是忍不住了,以前就觉得,相声嘛,春晚看就行了,那里的最好笑,现在看这个,似乎也是不错。
“园园,注意形象,形象。”白实秋只能是友情提示了。
“去你的。”高园园这瞪了他一眼。
到此,听相声这个安排似乎也不错,白实秋这家伙算是有心了,可高园园又觉得有些不对,白实秋这家伙能这么简单的吗?
“你今天来这里,就只为了听相声?”
面对这个问题,白实秋就笑笑。
高园园一见这笑容,便有些不乐意了,“你怎么总是喜欢说话说一半儿呀?”
“园园,你这是冤枉啊,我根本什么都没说呀。”
“你,坏蛋……”
反正是掰扯不过白实秋,也没辙,继续听相声吧。
那白实秋就真的只是来听相声的?
等到差不多了,这边有个项目,送花篮呀,白实秋这便跟那边的工作人员搭话了。
“多少钱一个花篮呀?”
“200.”
“不便宜呀。”
“就当打赏了,台上的也辛苦。”
“行,但是我想问问,多少个花篮能跟台上的见一见,聊一聊呀?”
“这……少说得五个吧?”
“行,五个,我想见见那老郭跟张先生。”
白实秋心里话了,此时的老郭还真挺便宜的。
这个时候的郭德刚,其实还是处于猥琐发育之中,京城里有不少人知道他,但知名度还是不够的,连这么个200人不到的天桥乐都没办法装满嘛。
后台,那老郭说了一通,口干舌燥的。
“五个花篮。”
“啊?谁呀这是?大主顾呀!”
“人家还想见见您二位。”
“真的呀?”
“霍啊,有好事儿?”
“恐怕是有好事儿。”
老郭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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