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命恩人吗。
不过这念头只是闪烁了一下而已,反正怎么变都是他唯一爱的女人。
等病房中只剩下两人时,夜云关紧了房门,缓缓转身,望着随意的窝在沙发上的她,突然紧张起来。
他真的找到了她吗?
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
甚至,只要自己想,或许就能把人压在身下,好好的爱怜一番!
可为何那么的不真实?
眼前的人仿佛是虚幻的美好泡沫,似乎轻轻一戳就会破碎。
他,该不该向前一步,让她成为自己的?
“傻站着干嘛,腿不疼吗?快过来。”舒安宁招手,放松的把自己埋在沙发中,放空思想,表情慵懒而魅惑。
看的走进的夜云喉结滚动,真想把人拆吃入腹!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也或许是他久久的没有声音,舒安宁睁开眼,正对上他满含深情和掠夺的目光。
她吓了一跳,空气似乎骤然压抑了起来。
她还敏感的觉察到丝丝的危险,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看我?”她不动声色的后退,想离开他过于侵犯的眼神。
夜云眸光骤缩,心口跟着突然绞痛,让他忍不住捂着胸口白了脸。
舒安宁一惊,豁然起身,吃力的扶住他身体,紧张道,“你怎么了?快坐下,让我看看!”
他制住她乱动的小手,用力把人抱在怀中,情不自禁的低头去吻她娇艳的红唇。
舒安宁下意识的躲过,但当看到他受伤、痛苦的眼神后,没由来的心虚,大眼一瞪,故作嗔怒道,“不舒服还不老实,再不听话,福利无限期延长!”
夜云忍下吐血的冲动,很想问一下,如果现在要亲她的人是夜风,她会不会躲避?
但是,该死的!
怪谁呢?
是怪他愚蠢的让夜风替自己相亲,阴差阳错的错过了她?
还是怪夜风直到现在还用他夜云的名字和舒安宁相处,不曾把真相告诉她?
其实,这样错了也好,他完全可以利用舒安宁的不知情,心安理得的用自己夜云的名字和她交往,反正以前夜风和她在一起时用的也不是夜风的本名,而是他夜云的名字!
但特么的为什么要感觉到心虚呢,心虚自己在抢弟弟的女人,忍受心灵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可他为什么要忍?
他等了这么多年,找了她这么多年,对所有女人视若无睹,结果就等来她和自己弟弟的缠缠绵绵,结婚领证!
他怎能甘心!
似乎觉察到他的危险,舒安宁开始挣扎。
夜云手上用力, 把人牢牢的按在怀里,“别动!”
他闭上眼,等眸中的戾气和暴躁平复,才睁开,与她以额相抵,虚弱的笑笑,“二十八年,憋得太久了,原谅我的情不自禁。”
他没有继续下去,舒安宁松了一口气。
“憋你个头啊,有点自制力好不好,我们还都伤着呢,等出院再说。”不知为何,她有些逃避此时和他亲热,明明以前并不讨厌的。
夜云也不敢把她逼着太紧,抬起双腿,抱着他一起窝在宽大的沙发中。
虽然觉的不是很舒服,舒安宁没有拒绝。
在她心里,她已经是夜云合法的妻子,应该履行妻子的义务,对他的要求不应该拒绝, 更何况只是亲吻,又没有要她的身体。
但是,刚才的那一瞬间,她惊的全身的毛孔都张了开来,想也没想的躲开了。
或许,女人的第六感很准,就算眼睛骗过了自己,意识的本能却认出了,此夜云非彼夜云。
“对不起啊,我可能被她们影响了心情。”半晌后,她才这么干巴巴的解释了一句。
夜云下巴搁在她头顶,半眯的眼睛露出一丝笑容,“没事,是我太着急了,想早点把你变成自己的。”
他故作轻松的叹了口气:“外在的威胁那么多,我要防患于未然。”
舒安宁以为他在说韩成,也笑笑,“放心吧,韩成已经属于过去式,既然我答应和你结婚,就不会再给别的男人机会,我也不是喜欢享受男人追逐的虚荣女人。”
“嗯。”夜云意有所指的道,“除了我,是不能给任何男人机会!好了,今天也累了, 别说话,让我抱着你睡一会。”
“好。”为了研究手札,她这两天几乎不眠不休,是有些疲惫了。
她动了动身体,小脸在他怀里噌啊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眯眼两分钟不到就睡着了。
等她轻缓的呼吸声响起,夜云半闭的眼睛睁开,望着她小猫一样乖巧的睡颜,觉得胸口涨的满满,幸福的想要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