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然更多的人还是在原地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一出好戏。
黄金发指了指两个混混,道:“把碰过我闺女的手给剁了喂狗!”他搂着付萍,眯眼瞧了瞧知闲,道:“脸上那一巴掌,谁打的?”
知闲并不回话,只气定神闲的捏了捏被冻的有些僵硬的手,而后走到范连武面前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她这一巴掌实在是太过突如其来,连同范连武在内的众人竟是都愣住了,何止范连武没想到她敢这么做,就连付萍和黄金发,也是没想到的!
“你个黄毛丫头敢打老子?!”范连武反应过来便是一生怒吼向着知闲扑了过去。
知闲轻巧的躲了过去,两步就躲到了黄金发背后,黄金发都管她叫闺女了,再挨了打那可真是自己皮痒了。
范连武敛了怒意,忽而拂了拂袖子,面色阴沉的道:“黄帮主这是什么意思?”
黄金发忽然一阵开怀大笑:“好,不愧是我黄金发的闺女!”
黄金发这话一出,今晚的烂摊子算是揽下了,范连武又不是个傻的,百乐门是谁的地界儿他还是清楚的,不过今晚吃了这么大的瘪,目的也算是达到了。他阴狠狠一笑,指着黄金发的鼻子道:“好,算你有种,黄****,咱们山不转水转,一年之内,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围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素来听闻两帮不合,眼下这算是闹到了明面上了,只怕上海暗地里的天,要变了,安生日子不知道还有几天了。
范连武说完便带着一帮手下进了汽车一溜烟儿的走了,卷起地上的落雪又飘了一回。
黄金发轻蔑一笑,搂着付萍转身便往百乐门去了。一队黑衣配枪的鸿帮成员整齐有序的守在门口,围观的便是胆子再大也不敢往前半步去了。
看着面前还有举着相机拿着纸笔的记者,知闲微一欠身,而后抬头,嘴角弯起一个极为礼貌的弧度道:“今晚给各位添麻烦了。我并非是好管闲事之人,只是看范先生欺凌弱小实在有悖道义,至于范先生出口辱骂,倒是我所未想见的···”
知闲话未说完,便听得一人高声问道:“小姐打人以后躲到黄帮主背后去,未免有恃宠而骄之嫌!”
“不,”知闲颔首,道:“我想这应该叫有恃无恐。何况,黄帮主都亲口告诉各位,我是他的女儿了,这没有什么不可依持的吧?”呵,想颠倒黑白,直说她打了范连武,那么范连武率先甩了自己的那一巴掌呢?
“范先生打我的时候我没有躲,是因为我自知躲不过。而若是有了依仗还任人鱼肉,那大概是傻了。今晚的事情想必各位都是有目共睹的,孰是孰非,公道自在人心。”知闲说完,便转身进了百乐门。
还有记者只顾着回味她那一番公关的太过专业的话忘了拍照,直到同事拿笔戳他,才反应过来赶紧去捕捉女子美丽的背影,漫天的风雪中,霓虹灯彩与她的红衣相映,竟是一抹绝美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