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乐此时正被一群喽喽拖着走向上圣厅,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胸口顿时泛起强烈的恐慌感,她直觉将要发生不好的事情却不知道具体是什么。
元谷没有等来料想中的万箭穿心,他周身像被涂上一层红色染料,挡住了所有的攻击。再看卓安伟,他一手横执权杖,一手扶地,压低身子,胸口剧烈起伏,汗珠如厅外连绵的雨水,不停滴在地上。
过了一会儿,元谷身上的红色逐渐变成玻璃状的碎片,抽离他,聚合成宝石模样,重新回到卓安伟的权杖上。他突然笑起来,眉目松弛,一字一句地说道:
“欧阳宗主,你说过只比功法,不比技法是吧。”
“没错。”
“那看来,我输了。”
“放屁!我也用了技法!”
“我先违规,自然是我输。”
“咱们都犯规了,不然重新比过?”
“欧阳宗主,你是裁判,你怎么说?”
欧阳明月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心里暗讽一句“老狐狸”,估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眯眼扬眉,笑得抚媚。她抬手接过蛇尾上的坛子,揭开盖子,绿色烟雾炸开一小团蘑菇云,跟着消失无踪。
“我这新研制的蛊本来是要花个一年半载的才能炼好,承蒙二位慷慨相助,几个小时就炼成了,果然是功法深厚的前辈,明月在这儿谢过了。”她欠身行礼,“你们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两个小娃娃就还你们好了。”她轻摆手腕,身后的小喽喽打开厅上暗门,卓梓辰和琴乐同时出现在门后。
“臭老头!你怎么了?!”卓梓辰挣脱开喽喽的束缚,上前扶住卓安伟。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见他如此狼狈,身上都是大大小小伤痕,唇色苍白,连站都站不稳。
元谷的状况也差不多,琴乐踉踉跄跄跑到他面前,眼泪夺眶而出,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另一边,元若兰尝试将迷情蛊逼出,可惜她魂力有限,两个小时才挪动了一厘米。
“我还是劝你从耳朵把它弄出来。”
“不要不要,丑死了。”
“爱美也分个时候,不知道到耳朵距离最短吗?”
“不行不行,耳朵里到时候粘粘糊糊的,太恶心了!”
“呵,那你准备让它从哪里出来?”
“那个,从人体排泄废物的地方出来。”祝玄息惊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她的脑袋,又绕到背后指向屁股。“这么长的距离,以你现在的龟速,只怕要明年才能……”
“呀!你个色狼,往哪儿指呢!”她捂住屁股,转过身子。“色大叔!”
“吼,就你……”他眼睛上下一扫,“哪里有可以色的地方?”
“你!”
她抬手就要揍他,他挪步闪开,一掌推开她。她顺势从墙壁的破洞处回到自己原来的房间,接着,洞口被封住,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你干嘛!”
“嘘!小点声,有人来。”
她侧耳倾听,果然有脚步声,井然有序、不紧不慢地靠近她房间的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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