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温承御松开她的手,双手插袋,嘴角勾着一副意味不明的笑意,“你以为告诉我说,你只是因为学习而来,我会信?”
苏江沅将脸撇开,声音带着连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音,“在你的眼里,我就是那种女人,对吗?”
心里难受的紧。
她真是没想到,有一天,她会和欲擒故纵这样词汇有关系。
呵。
男人不说话,居高临下看着跟前的小女孩。
一个月不见而已,她显然瘦了太多太多,刚才他触摸到的胳膊,似乎都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少了惊人的尺寸。她明明看似很平静,会说会笑会生气,可他就是能够从她的眼底看到一抹时不时流淌的伤感情绪。
“难道不是?”
意识到自己的出神,温承御骤然收回心神,如墨的视线里闪过一丝冷意,“一开始就处心积虑接近我的女人,你以为我应该给多少信任。明小姐?或者,是苏小姐?”
男人的话像针,瞬间扎进苏江沅的心里。她忍着身体里的不适,身体向后跟他离开一些距离,用力扭开头。
这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可是,苏江沅不知道以后这样能单独相处的机会,还会不会有。
纠结半晌,她还是开了口。
“温承御,除了我用了明苏苏的名字之外。其他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不管你信不信,都没有。你说,我这次来德国,是来对你欲擒故纵的,也不是。我来,就是想知道,那天你为什么要......”
话没说完,苏江沅陡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巨大的拉力扯着向前,男人的俊脸俯冲下来,在她跟前陡然放大。
“唔......”
谁也没想到,这个吻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来了。
他吻得又急又凶又狠,环抱着苏江沅的双手,伴随着疯狂激烈的亲吻动作,越发收紧,勒得苏江沅连气都喘不上来了。她想要骂他,甚至试图抬手打他,却被男人趁着先机,越发激烈地攻城略地。
苏江沅瞪着眼睛,看着男人俊脸上长的离谱的眼睫毛,只觉得心一揪,所有的反抗都跟着没了力气。
就当是......最后的离别只吻,也好。
于是,她闭上眼睛,举起来要动作的手,也跟着垂落了下去。
身体很热,一颗心也都跟着在发烫。苏江沅只觉得呼吸越发急促,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里来了,可男人压根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双手用力一提,她整个人都被抱了起来,一个天旋地转,直接被压到了身后的盥洗台上。
身后冰凉的触感,终于让苏江沅的意识开始渐渐回笼。
“温承御,你够了......唔!”
男人失了分寸似的,在这个相对来说开放的场合,直接将苏江沅压了下去,双腿禁锢着她,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她粉色毛衣和肌肤的缝隙钻了进去,在她异常敏感的肌肤上放肆地跳动了起来。
苏江沅觉得脑子“轰隆”一声炸了。
生日那晚在酒店,和在安城的病床上那晚,这个男人对自己做过的异常恶劣的事情,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里闪过。黑夜里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她压抑敏感的喘息声,和彼此混合在一起剧烈跳动的心跳声。
无一不在冲击着苏江沅的大脑。
男人的唇离开她的唇,向下亲吻向她细致白皙的脖颈。
苏江沅本就紧绷的身体,极为敏感地颤抖了下。
“温承御,走开......”
她喘息着,即使意味混沌不清,可也知道这里是公用场合。赶在情况不可收拾之前,她一手按住男人在自己肌肤上活跃的大手,一手推着他的黑色头颅,还羞耻地喘着,“这里是公公盥洗室......”
男人异常恶劣地在她脖颈上咬了一口,嘴角勾这一丝轻佻的笑意,身体虽然离开了她,牵制她的双腿却没动。
他甚至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嘲弄道,“苏小姐这么远来,不就是为了这个?既然如此,在哪儿不一样?”
哗啦。
苏江沅感觉到一桶冰水顷刻间迎头浇下,四肢百骸里的温度,瞬间冷却了下来。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瞪着跟前的男人。
不是情不自禁。
不是诉说情绪。
这个男人把她按在公共盥洗台上,对她做着一个男人和女人最为亲密的事情,居然只是为了,羞辱她?
苏江沅忽然就笑了起来,“我是第一次。”
“那又何妨?我想苏小姐应该不介意被围观的,不是吗?”
啪。
一个巴掌瞬间朝着男人的俊脸打了过去。
那巴掌声响亮的很,似乎是用了全力,也不足以解气似的,男人的俊脸上当即留下了五个手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