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贱啊!
该是觉得没了对手无趣,温承御将车速慢下来,等后头的景柯良跟上来。
没一会儿,景柯良的车子跟了上来,一前一后,距离无限拉近。景柯良又吹了声口哨,还想说什么,一道红光陡然从他的跟前的方向盘上闪过。
景柯良眉心一凌,脚下用力踩下了刹车,“阿御!”
话音落的同时,那道刺眼的红光以迅疾的速度朝着温承御的车子移去。从后备箱的方向,一路超前移去,最后停在了温承御的前头车窗户边,变成了一个小红点。
听到喊声的温承御自然也注意到了,冷眉一凌,微微眯了眼睛。
耳机里再度传来景柯良的声音,“上头有人,你小心!”说完拿出电话,动作迅速地开始打电话,“哥们,你谨慎着来,咱们在明他在暗,不容易翻身!”
温承御应了一声,没了反应。
有人想要他的命。
说时迟那时快,红色光线移到温承御的太阳穴那儿,上头只听见“砰”的一声响,有什么东西擦着凌冽的风,不过瞬间,朝着温承御的车窗而破风而来。
“啪——”
车窗户顷刻间碎裂,飞溅的玻璃碎片散落的到处都是。车轮发出剧烈的声响,车身歪歪扭扭一一路往前冲了过去。
该是袭击者早就判断好了温承御的惯性。
破碎的玻璃渣子从右侧直直崩裂,温承御如同袭击者所想的那般,用力控制方向盘向左打去,车子在一股大力的推动下,朝着另一侧的悬崖直冲而去。
但又是在一瞬间,受伤的人用力操纵方向盘,车子朝着右边的陡峭山壁直直撞了过去。
“嘭——”
正在订婚宴现场的苏江沅手一抖,手里的红酒杯没有来由的掉在了地上,“啪——”顷刻间碎成了片。
苏江沅怔忪在原地。
“怎么了?”宁之旋凑过来,眼见苏江沅正盯着一堆杯子的碎片发呆,忍不住翻了翻白眼,一边将她扯开,一边抬手招呼人过来打扫,“我说苏江沅,你最近真是越来越喜欢走神了啊!”
苏江沅任由宁之旋将自己拉到一边,抬手摸摸胸口,回头一脸认真地对上宁之旋嘲弄的眼,“不是的,阿旋,我就是觉得心里挺不安的。”
宁之旋鄙视她,“苏江沅你倒是自己说说,自从你闹着要和你家温少爷离婚之后,你什么时候心安过。”
人啊,说到底就是一个心病。
心病难医。
苏江沅没回答,用力甩甩头,只当自己是真的多想。
听到动静的芮姨赶过来,碎片现场已经被清理干净,“江沅,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江沅轻轻摇头,“没事啦芮姨,是我不小心打碎了酒杯。”
几个人正说着话,身后传来阮画熟悉的声音,“芮姨,江沅。”
阮画在出现的时候,身边多了一个人。中年女人看上去姿态优雅,落落大方,微微笑着的脸上风韵犹存。几个人正在猜测女人的身份,池明莼已经走到几个人跟前,“你们好,我是画画的妈妈,池明莼。”
宁之旋和苏江沅勾勾唇,客气了几声没了下文。
池明莼将视线落在苏江沅身上,赤果果的满是探究,像是在挖掘出她身上能够让一个男人为之着迷的亮点来,“画画,想必这位一定是你口中的温太太了吧?”说这话,池明莼的视线依然没有从苏江沅身上离开,恨不得可以将她从外看到里。
这话一出口,苏江沅顿时就知道第一次见面,池明莼眼里浓浓的敌意是从何而来了。感情是觉着她抢走了她的准女婿,老人家心里正暗自不爽呢。
苏江沅和宁之旋相视一眼,无声胜有声。
果然是母女,目的性都这么强烈。只是相比之下,母亲明显比女儿还要更胜一筹。
苏江沅索性就含着笑,大大方方任由池明莼看个够。
阮画觉得尴尬,扯过池明莼站在芮姨跟前,开口给两个人相互介绍,“妈,这就是我时常跟你提起的芮姨。”阮画笑眯眯地将母亲往前推了推,“在国外的时候,你们都知道彼此,却没见过面,今天总算是如愿了。”说完转身看向芮姨,“芮姨,这是我妈妈。”
两个女人同时伸出手。
“你好,池明莼。”
“你好,芮星绵。”
芮星绵?!
听到芮姨的自我介绍,池明莼握住芮姨的手陡然间一紧,一向镇定优雅的脸上顷刻间出现了情绪裂缝,满脸震惊,“你是芮星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