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酒酣情热,李弘基向赵将军提了亲。
“好好好太好了什么?等等,李思萍?不行,不行,她要切我脑袋!”
何大仙好久没喝过酒了,这赵尔苟的肉身实在是渣渣,喝了一点酒就晕晕乎乎,反应特别慢,刚开始说是李思雪的时候,何大仙还没听清楚后面就一口答应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了两个女儿一起嫁?
那岂不是要让李思萍来侍寝?
那恶妇
何大仙当然是胆子比天大,谁都不怕,问题是他藏身的这个赵尔苟毕竟还是凡人肉胎啊。所谓不怕贼过来,就怕贼惦记,李思萍要是嫁过来了,天天睡在一起,你知道哪天半夜里她突然想起来,一怒之下切掉了赵尔苟的脑袋,何大仙的修仙之路不就白白断送在一个村妇手里了吗?
“不行,不行,那恶妇太可怕”何大仙也是喝多了,根本控制不住赵尔苟这副肉身,大概是听到李思萍的名字被吓到了,赶紧离开酒桌蹲在墙角里吐得稀里哗啦的,大将军的风采全无,装了多年的逼毁于一旦,愁得在一旁伺候的敏儿蝉儿两个小丫头的小脸都白了。
“你们几个,就顾着自己喝,也没人帮将军挡酒!活得不耐烦了么?”
蝉儿终于忍不住了,一个箭步跳上酒桌,叉着小小的细腰,白暂而短短的手指点着单武刘七他们几个破口大骂。奈何蝉儿年纪太小,矮矮瘦瘦,一副俏丽可爱的小丫鬟形象,实在是跟如此凶神恶煞的表情不太相符,看上去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单武刘七两个是知道她倆底细的,哪敢回嘴,赶紧低下脑袋,开始想办法要逃。
哪知那黄志和杜斌两个在一边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壶,喝的正酣,忽然见个豆丁大的小姑娘跳上了酒桌大吵大闹,一双绣花鞋还踩翻了一盆烧鸡,就有点不高兴了。
当然,赵将军的丫鬟,他俩哪敢放肆,也不过是板起脸低声咕哝了两句。
然后就见那粉红色的小小绣花鞋闪电般地出现在眼前,蝉儿呯呯两脚提出,酒桌上一圈男人根本连影子都看不清,黄志和杜斌两个老爷们就已经一路翻滚着出了房间,不知被踢到哪里去了。
王大锤和赵大力两兄弟也喝的晕晕乎乎,一看怎么那边好像打起来了,也不知是谁,竟敢把黄志和杜斌两员悍将一脚踢到门外去了?那还了得!
正要卷起袖子加入战团,敏儿却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他俩身边,呯呯呯连续三脚飞去,将这俩哥们,还有正好上完厕所回来的无辜人士陈田队长,一起卷入一团翠绿色的腿影中。
“啊“
三个男人一起发出杀猪般的叫声,仿佛三个胖葫芦一般飞快地滚出了房间!
单武和刘七两个却是早已吓得趴在酒桌底下动都不敢动了。
土豪们哪里见过如此凶猛的小小丫鬟,一个个也是鸦雀无声,目不斜视,现场只有赵将军还蹲在墙角里拼命地吐着。
“不行,不行,她要切我脑袋”
“小恶妇”
“我切你脑袋干嘛?你是我夫君,谁敢切我夫君脑袋!”只见满脸泪水,妆容早被泪水冲得稀烂变成五花色彩的李思萍突然从门外跑了进来,一把抱紧了赵将军。
也不嫌脏,从怀里掏出手巾,仔细擦去将军嘴边的秽物,接过蝉儿递来的一杯热茶,慢慢地哄着赵将军喝了几口,然后搀扶着赵将军慢慢走出房间,走往休息的房间去了。
敏儿和蝉儿对视一眼。这位可是未来家里的大妇啊,俩小丫头可不敢得罪她。不过将军不是一直嚷嚷着怕这女人切他的脑袋吗?那也得防着吧?
“你值上半夜,我值下半夜?”蝉儿问姐姐。
“嗯,就这样。”
“那要是他俩还看不看?”
“看,当然要看,好好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