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选择,我只希望当初留在山庄中,便是死,也与大家一起死。当时我得到一本秘籍,生怕父亲不让我练,便找了个深山闭关,谁知道出关时……”声音哽咽。
万俟芸菲大哭起来,“我不管,我就是要嫁厉王,就是要嫁厉王。”
万俟鹤隐叹了口气,一伸手,将万俟芸菲打晕。
万俟芸菲的干嚎声戛然而止,静抒吓了一跳。
“你们即刻收拾小姐的东西,先搬出王府,择日我们回山庄。”万俟鹤隐命令道。
丫鬟嬷嬷们都是万俟芸菲买来的,卖身契在万俟芸菲手中,不属王府,自然也听万俟鹤隐的话,众人不敢怠慢,赶忙跑去收拾起来。
静抒眼神闪了闪,随后便跟着万俟鹤隐将昏迷的万俟芸菲抱出王府。
另一处。
厉王大步离开,邵公公一直小跑的跟着,一路跟到书房。
“王爷!”邵公公大叫一声,而后忍不住咳了起来。
厉王见邵公公犯病,只能叹息一声,“公公,本王真的不想纳妾,不想娶妃,不想与这些女子有任何瓜葛。”
邵公公咳了好半天,“王爷要以大局为重!”
“大局?”厉王突然想起顾千雪的话,“若成功一定要建立在女人的牺牲之上,这成功还有什么意义?”
邵公公道,“无论有没有意义,依旧是成功。”
厉王缓缓摇了摇头,“道理本王都懂,但对那位置,却没欲望。”
邵公公一怔,而后老眼中布满阴鸷,压低了声音,“王爷您想想,若干年后您登基为帝,接受万人朝拜,手握天下人生死大权,难道不快乐?”
厉王剑眉微挑,薄唇轻启,“若公公喜欢,本王便抢来送给公公,让公公接受万人朝拜如何?”
邵公公被气得再次咳嗽起来,“王爷!奴才一个举目无亲、行将就木的阉人,就是登上那位置有什么意义?”
厉王笑了,“是啊,就算本王登上那位置,有亲而无情,有后而无爱,又有什么意义?”
“……”邵公公被这“意义”来“意义”去的绕糊涂了,总觉得厉王的话很怪,一时间却又找不到漏洞,“王爷……”
厉王收敛了笑容,摇了摇头,“公公别劝了,是否快乐,只有自己知晓。”
“……”邵公公叹了口气,无法可说,也只能先让厉王静一静,回头再劝。
另一边。
临渊居。
经过一天一夜的吸氧以及去水肿,苏凌霄的情况大为好转。
顾千雪做了一些鸡蛋糕,无盐,便放了些糖,热气腾腾的端了过来。“苏公子,鸡蛋糕来了。”
虽然苏凌霄未言明,但顾千雪能感受到,他想吃她亲手做的饭菜,换句话说,只要她做的、她说的,苏凌霄都十分喜欢。
顾千雪不解为何他陷得这般深,按照道理两人相视也才一年有余,真的就这般非她不可?
但想到厉王,顾千雪却好似得到了答案。
有时喜欢上就是喜欢上,也许因为一句话、也许因为一个眼神,也许是某件事态下的一个画面。
难以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