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踝处更是积了大块的血块,挤压脚踝处的经脉,一开始侯府的人只是在意着她昏迷之事,却未曾发现她伤了脚,过了如此长一段时间,血块淤积,经脉受损严重,如今就算治好了她的脚伤,也只怕留下顽疾。
闻言,夏落脸上终于露出了浅笑,淡如春水,像微风拂过湖面。
她望着夏三爷,“父亲,您能将我柜子的锦盒拿来吗?”
夏三爷点了点头,起身去拿。
梳妆柜台上东西不多,摆放整齐,铜镜里倒映出他疲惫的身影。
他将锦盒递给夏落,怜爱笑问。
“这里头是什么呢?”
夏落含笑打开,“是您送落儿的兔子簪子——”
话到一半没了下文,夏落唇边的笑也凝固住了。
簪子……不见了?
蝶翠轩发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韶松堂。
纪氏听闻,只能重重叹了一口气。
再听到李氏朝李大夫说的那番话时,她更是止不住地叹气。
“这个李氏,到底何时才能放聪明一点?!落姐儿受伤,她还大哭大喊地胡闹,这不给她添堵嘛?!”
世子夫人苏氏见纪氏直皱眉头,赶忙起身上前,为纪氏按摩着头部。
她柔声道,“弟妹性子急,落姐儿出了事,她是爱女心切,这才荒唐了些。”
“她就是脑子一直是个糊涂的!”纪氏叹了声,又问道,“落姐儿如何了?”
苏氏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
接着又将李大夫的话叙说了一遍,纪氏听得更是直皱眉头。
“李大夫若是没法子,明日便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吧。”
她年纪尚小,若是就此落了脚疾,那便是侯府亏了她一辈子。
纪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马儿之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苏氏端坐在纪氏面前,正色道。
“马儿跑了,要从马儿身上找到信息是找不了了,儿媳便去查了姐儿们乘坐的车,那车轱辘是被人动过手脚了,明显有松动过的痕迹,随着马儿跑,松动会愈加厉害,而且,儿媳还在车厢缝里发现了一片指甲。”
闻言,纪氏眉头一皱。
“指甲?”
“她就是脑子一直是个糊涂的!”纪氏叹了声,又问道,“落姐儿如何了?”
苏氏摇了摇头,“情况不太好。”
接着又将李大夫的话叙说了一遍,纪氏听得更是直皱眉头。
“李大夫若是没法子,明日便让人去太医院请太医吧。”
她年纪尚小,若是就此落了脚疾,那便是侯府亏了她一辈子。
纪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马儿之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苏氏端坐在纪氏面前,正色道。
“马儿跑了,要从马儿身上找到信息是找不了了,儿媳便去查了姐儿们乘坐的车,那车轱辘是被人动过手脚了,明显有松动过的痕迹,随着马儿跑,松动会愈加厉害,而且,儿媳还在车厢缝里发现了一片指甲。”
闻言,纪氏眉头一皱。
“指甲?”
有松动过的痕迹,随着马儿跑,松动会愈加厉害,而且,儿媳还在车厢缝里发现了一片指甲。”
闻言,纪氏眉头一皱。
“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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