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为什么出门干活都不带工具的啊!”
夏北风将一张刚刚画好的符纸递给了叶白羽,又低头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干瞪眼的那人头上贴着的那张符纸,又叹了口气:“都能记得随身带着这种破玩意,正经的东西居然还要我给你画……唉,你怎么什么都等着我干啊!”
他摇着头,又去厨房里接了一杯凉水,递给了叶白羽。
“嗯,好孩子。”
叶白羽欣慰的夸奖了夏北风一句,抬手将手里的符纸在空中甩了一下。
那符纸竟随着这个动作凭空燃烧了起来。橘黄色的火苗在叶白羽指尖跳跃着,却始终没有碰到他的皮肤。
“这……”苏阳看着叶白羽手中正在燃烧的符纸,倒吸了一口气,转头向夏北风问道:“这又是什么戏法?”
“不知道。”夏北风坦然的回答道:“反正我是不会。”
“你还早着呢。”叶白羽挑了下眉,用眼角扫了夏北风一眼了,轻笑了一下“别着急,活久了就什么都会了。”
他说着这话,将手中已经烧得差不多的符纸往水杯里一扔。
那杯中的水立刻冒起了一阵白气,黄色的符纸纷纷化为黑色的灰烬沉入水底,水面上却还有一小簇火苗正慢悠悠的漂浮着。
“我可不想像你似的活那么长,太无聊了。”夏北风转头对着墙角小声的说了一句,抬手接过了叶白羽递过来的水杯。
那最后的一小簇火苗在水中飘荡了一会,那透明的玻璃杯离开叶白羽指尖的那一瞬间,轻轻的颤了两下,迅速的熄灭了。
最后一点儿黑色的灰烬缓缓的沉入了杯底,与它的同类们在玻璃杯下堆成了厚厚的一层,与上面的清水泾渭分明。
椅子上的那人这会倒是不瞪眼睛喘粗气了,他惊恐的看着夏北风手中的玻璃杯,使劲向后缩瑟着。
那表情看着就像在看被毒药似的。
夏北风等了一会,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去掰开他的嘴巴。他将手中的杯子晃了两下,待那杯底的符灰与上面的清水混到一起,变成了一杯灰水之后,便直接冲着那人大张的嘴巴倒了下去。
那人虽被绑在椅子上,头又被夏北风固定的死死的,只能大张着嘴巴被动的将那杯符水咽下去,却依旧不老实的拼命挣扎着。
他身下的椅子开始发出“吱吱呀呀”的细碎响声,随着他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那椅子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响,眼看着就要散架了。
夏北风将一杯水给他灌下去,便将端着空杯子后退了一步,站在叶白羽身边看着那人在椅子上扭动着身体。
那摇摇欲坠的椅子终究还是没能撑住,随着那人最后发出一声凄厉的的哀嚎,“哗啦”一下散了一地。
那人顺势跌落在了地上,歪着头,软绵绵的平躺在水泥地面上,似乎是晕过去了。
“这玩意怎么这么不结实。”叶白羽抱怨似得摇摇头,上前一步,蹲下翻开那人的眼皮看了一下。
“应该是没问题了。”
叶白羽冲苏阳点了点头,便将自己道袍的两只袖子撸到上臂,伸手去按了一下躺在地上那人的肩膀。
“还真脱臼了!”叶白羽惊讶的感叹了一句,便站起身了,对着夏北风扬了扬下巴“小北,把他搬床上去。”
夏北风只好揭开那人额头上禁言的符纸,认命一般的去干活了。
叶白羽转身去了厨房,过了一会,拎着一条湿毛巾走了出来,站在床边看着刚刚被抗到床上的那个人。
夏北风立刻后退一步,给他让出位置。
叶白羽将那块毛巾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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