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在我的房间里出没,石榴和君莫问他们居然一次也没有抓到过他。
我来这的半个月以后,见到了一个我最不喜欢的人。
梅丝妖异地依坐在木椅里面,眼神不善地看着我。
“听说!你又让他的转世消失了?”
“谁啊?”我被她叫来问话,本身就抱着大大的情绪。
“别给我装聋作哑了,卧龙山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听说敖渊又因为死了一次。”
怎么都来找我算账啊!
我欠面包孩儿的人情,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了,他现在能重生,东灰和强生他们永远都回不来了,我这笔帐找谁算去?
“别听说!就是!就算他为我死一万次,也不关你的事!”
我破罐子破摔,一个湖衣已经让我头痛了,现在又来一个梅丝,敢情这些人嫁不出去我都得负责,我又不是月老……
“你什么态度!看我……”她还没有说完,湖衣发话了:“师妹,她现在是师兄的徒弟!”
我的火气已经不是一丁点了,心脏那里仿佛有一股灼热之气,沿着我的奇经八脉,迅速的扩展到我的全身。
我感觉周围就像在有高高的火焰在烧一般,就连呼出来的空气,都带着十分烫人的温度。
“那么不要欺人太甚!”烦躁地一转身,我脑袋一晕,倒下去。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抚摸我的额头,他的手指冰凉冰凉的就像是清凉的冰块一样,让我的心瞬间暗了一些。
那人说:“我早就告诉过你,守住自己的内心,看来你把我的话当做耳旁风,现在好了吧?吃苦受罪都是你自己的事儿。”
我在心里面不断的迷惑,谁呀?谁什么时候给我说过这样话呀?怎么那么熟悉?
哦,我好像想起来,曾经我做过好几次梦,梦里面有个金光闪闪的男人,他用哀伤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对我说,让我守住自己的心。
可是我的心一直在我的胸腔里面呀,我没有丢失过,这个人真奇怪,为什么还在我的耳边说这样的话呀?我想睁开眼睛看看他到底是谁?可是眼皮就像坠了千斤的石头,怎么也挣不开。
云山雾罩的我的身体就像一条失去了控制的植物人,能够听到身旁的人说话,可是,我就是没办法给他们回应。
君莫问来过,他的味道我很熟悉,他只是沉默的在我床边坐了一会儿,然后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真真假假的那些女人也来过,敖娇娇好像给我的嘴巴塞进来什么东西?那个东西,苦苦的,不好吃,应该是什么药丸之类的。
她的意思很明确,让我安安心心的等他的哥哥再出现。
敖娇娇走了以后,湖衣和梅丝也来过,两人说的话我都不爱听,反正就是我是骚老鼠勾引男人的话。
一点新鲜的台词也没有。
在赤霞山,因为我是君莫问的徒弟,所以招致了很多人的嫉妒,再加上湖衣和梅丝不待见我,所以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另类的存在。
这次我的昏迷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等到我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过了冬天,破冰初春,天气开始回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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