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或者血必须伴着修炼者的真气运转,所以他没救了!”
“谁说没救!你给我滚开!”我的眼光如果演到能够杀人的话,他的身上恐怕已经被我凌迟处死。
“鼠鼠……”面包还刚刚说出两个字,嘴里就大口大口地涌出鲜血,而且都带着深黑的颜色。
我立即爬上去,抓着他的脖子:“在……我在……”
“帮我……照顾……容妈……还有,我……娘……”他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然后又被嘴里的血沫子所淹没声音。
我抹着眼了,哭着说:“不!我照顾不了!我连自己都没办法照顾,她们跟着我一定会饿死的,你自己照顾吧!你不要说丧气话!”
我把脸贴到她的唇上,让眼睛里的泪水尽量的流在他的嘴里,联通说这个方法救不了他,可是我不信,我必须要试一试。
容妈也粗嚎着说:“少爷懂吗?不要别人照顾!容妈只想要看着你安安全全的长大,看着你结婚生子,看着你……”
说到后来,容妈也说不下去了,只是一个劲儿地流眼泪。
柳妃疯狂地大笑:“死的好!死的好!我终于可以报仇了!”
啪地一声脆响,联通的五指山狠狠地印在柳妃的脸上:“贱人!叫你忤逆皇帝陛下的意思,我现在就把你家人的魂魄全部打散!”
柳妃惊恐地抱住联通的腿:“不要!不要连累他们,他们已经没命了!”
我很想杀了这个女人,可是我怕面包还伤心,毕竟他的心里还认这个母亲,就算我要杀他,也是以后的事情。
面包孩儿的嘴唇像河边濒临死去的鱼,艰难的张合了几下,我听他有话说,于是把耳朵凑上到他的嘴边。
“鼠鼠,要做好男人……必须上得了厅堂……”
我接着说下去:“下得了厨房;带得了孩子,供得起楼房;修得了马车,背得动房梁;抵得住诱惑,哄得了丈母娘;对老婆忠诚就像对神皇!”
这是我曾经教他的,想不到他还记得,面包孩儿听到我的话,顿时脸上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他的眼皮也像垂着千斤重一般,本来他还努力地睁着,却只能是一条细细的黑缝,慢慢的,那条仅有的黑缝隙也消失不见,我能看到的,就只有他沉睡的模样。
“少爷!”容妈哭喊着扑上来,把面包孩儿抱进了怀里。
我感觉喉咙里就像有一个风箱,怎么也合不来,不停的抽噎。
我的心也像被千万的箭头刺穿一样,痛的我全身就像有针扎一样,眼里不停的流,大概有不流干不罢休的架势……
忽然,容妈也全身抖成了筛糠,很像毒瘾发作的人,而且还口吐白沫。
她腿上的也中了毒箭。
我嘶吼着:“老秃驴!把解药拿来!”
联通脸色灰白:“我也没有!这次来的都是用的没有毒药的绝杀。”
“我不信!”我一下爬到了联通的身上,去搜他的怀里,我一点也不信没有解药。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容妈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然后她就七绝身亡。
我还没反应过来,柳妃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冲过来,抱起面包孩儿的身体,转身,朝山崖下面奔去。
“抓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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