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所赐呀?
“说完了吗?”
君莫问的声音柔得像一团棉花,而且脸上还带着很惬意的微笑,完全和刚才把我推走的魔王判若两人。
我真的怀疑是不是自己怀着一副变态的身心,脑部结构和这些大神完全不一样。
话说,刚才他那样对我,难道一点都不愧疚吗?
就算不愧疚,也要顾及着我还在生气的心情吧!
他居然能这样平和地和我说话?
难道我们刚才相处的很融洽吗?啊!真是的,我明明气得要死,他却已经变得风平浪静……
你们能理解那种郁闷吗?
我想我现在一定是傻傻的站在那里,眼里的神采也变幻莫测。
君莫问微笑地坐起来,然后很优雅的下床,缓缓的朝我走来。
我戒备地抱着瓷瓶退后两步,仿佛他就是从外来星球来的火星人,不对,比火星人还可怕的物种。
君莫问在我的面前站定,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我的头一偏,躲过了他的手指。
他却不是要摸我的脸,而是把我怀中的瓷瓶捻起,然后我连噗通声都没听到,那瓶被白泽誉为是他们一族最好的金疮药,白白的便宜了海里的鱼。
好吧,他就是希望我痛,希望看到我流血,我认了,疲惫了……
我绕过他,闷闷地爬上床,然后仰面倒在床上,看着如云如织的帐顶,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再也不想理他,再也不想和他有任何瓜葛,就算他现在要把我也扔进海里,我也要好好的睡一觉。
我两辈子加起来,也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泪,这么多的血,额……大姨妈除外。
我估计忽视君莫问的存在,可是他身上清冷的梅香就像是钻心的虫子,不停的萦绕在我的鼻息之间。
我定了定神,过了一会儿,手臂上传来清清凉凉的感觉,我惊吓一跳。
“别动!”他沉声吼道。
然后我就见他的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团白白的棉花,那棉花有蘸得饱满的药水,紫红色的,味道有些像田七的中药,还夹着奇异的香味,有些像龙脑,又有些像冰片……
我忽然想起来,之前他给我疗伤都是用一团白光滑过伤口,所过之处,皮毛都自动恢复原状。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要用这原始的方法?
“哎呀!你会不会上药啊?笨手笨脚的!”
痛死我了!
我终于知道他要这么做了,哪里有人把棉花撑开皮肉望里面塞的?
“知道痛就好!”君莫问站起身来,转身朝船舱的窗走去,把用过的药棉弹出去。
我呲牙咧嘴的望着窗外,这个动作怎么那么熟悉,完全和刚才扔瓷瓶的动作一模一样。
君莫问做完这一切,唇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船舱里顿时出现了悠悠然的酸味,这家伙,如果忽略痛的要命的伤口,我都会误会,他是在介意团团送我的金疮药。
君莫问清冷的脸转过来,定定的看着我,吐出来十分残忍的一句话,把我旖旎的思想全部打碎了。
“下次再乱接别人的东西,我就砍掉你的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