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一眼。
保诚在旁边根本听不明白他俩在说什么,只是觉得气氛突然变得很微妙,他看了一眼满地散落的手枪,有些发愁的说:“杜姐,这满地的枪咱们怎么拿啊,再说要真拿了,算不算私藏枪火啊,这可是重罪啊!”
杜迷津看了保诚一眼,摇了摇头无奈的说:“谁说我们要拿枪了,又不打劫银行,留这么多枪有什么用?笨死你得了,跟我过来。”说着走到一堆手枪边上,弯腰捡起一把手枪,利落的把子弹取了出来,展示给保诚看,说:“喏,像这样,把子弹都取出来收好,一会统一扔掉,枪让他们带回去不就得了?”
保诚看着杜迷津一气呵成的动作,麻利的跟过家家似的,他有些惊讶的叹道:“杜姐,行啊,你还会玩这个呢?”杜迷津无所谓的耸耸肩膀,语气平淡的说:“我会的可多了呢,以前在山里师傅没少逼我学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也是不容易啊。”
保诚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说:“这哪是乱七八糟的本事啊,装弹拆弹多帅啊,您师傅他老人家还收徒弟吗?就凭这个,我都想拜师了。”杜迷津看他一脸夸张的表情,开玩笑的说道:“你资质太差,趁早死心吧,我师傅不会收你的,还是痛快儿干活吧。”一句话说的保诚气闷了半天。
两个人闲聊间,已经拆光了所有手枪的子弹,杜迷津直起身,扫了一眼周围的杀手,颇具气势的说:“现在你们手枪里的子弹已经都被我们卸了,这一个下午过招下来,我们的人都好好的站在这儿,你们的人伤的伤、残的残,有武器都这么不堪一击呢,没有武器,别看你们人多,根本不是对手。你们的老大伤的比较严重,现在我们把人放了,建议你们赶紧带他俩去医院,或许还能来得及医治,别留下什么太大的病根儿。如果你们非不听劝,有谁还想只把只把的话,随意,我们奉陪到底!”说完,走到杨卓年身边,轻声说了句“放人吧”,杨卓年把剑往旁边稍稍撤了些,却没有及时收回剑鞘,而是拎着剑冷冷的看着站在原地面面相觑的杀手们。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后,听见杀手头目从嘴里咬牙切齿的挤出了三个字“我们撤”,有几名杀手闻言战战兢兢的走过杨卓年身边,搀扶起杀手头目,一行人灰溜溜的走下了楼梯。
总算是彻底解决了一桩**烦,杜迷津绷了一下午的神经稍微有了些缓和,她觉得一阵疲累,有些虚弱的对着身后的众人说:“应该暂时没有什么危险了,咱们回公司先坐会吧。”说完就想转回身往电梯处走,眼角的余光却看到站在最边上的东方涟漪殷勤的凑到殷明镜身边,关切的小声问道:“你怎么样?刚才太紧张都忘了问你了,你一个人跑出去的时候没有受什么伤吧?”东方涟漪的声音很小,显然是故意不想让别人听到,但杜迷津存心留意,自然也就没能逃过杜迷津的耳朵。只听见殷明镜好像没料到东方涟漪会关心自己一样,有些不自然的答道:“我没什么大碍,多谢你牵挂了。”殷明镜回答的很生疏,按理说主动示好却得到这样疏离的回应,常人都会不悦,但东方涟漪听了却不在意,只是放心的自言自语念叨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让杜迷津感觉很是奇怪,她脑袋里飞速闪过一个念头,不动声色的继续往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