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乔瑾瑄来还是不来,她都做不成方正集团的董事长。”
而一旁的方敬敏,更是胸有成竹的挑了下眉毛,可话是这样说,但是,董事会却不会陪着他们两个一起冒险。
董事会的这帮老狐狸很清楚,我不出事还好,可一旦我出事,又牵扯出什么家族内斗的事情来,他们就会陪绑冒险,不但名声不好,更有可能会让整个集团陷入危机,更威胁到他们口袋中的钱。
既然是开董事会,至少我的人还是要到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糊弄过关。
原本,我和张熳悢议定好,我被关进地下室两个小时后,李管家就会报警,而警察顺着一条条线索,很快就会把我从这里救出去。
但是就在我离开家的那天早上,我突然改变了计划。
李管家只负责报警,但是绝对不能提供线索。
我说过的,做戏做全套,曾经做过情妇的我,自然是明白,一个女人柔弱和凄惨就像是一把无声的剑,无声无息的扫过男人的心,扩大而言,就是舆论的同情。
这不能算是心机和腹黑,而是我孤注一掷,别无选择的选择。
两个小时……三个小时……五个小时……
当警察赶到的时候,我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闷热的地下室中,汗水混着我额头的血形成了一抹刺目的红,印刻在我的皮肤上。
而在这五个小时中,我更是利用着墙角中的一块玻璃,一点点的滑割着捆在身上的绳子,鲜血染红了我的一双手。
原本光滑细致的双手,全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就像是一个个鲜明的印章一样,预示着我这个小女人的蜕变。
我是一朵被方敬亭捧在手心中宠溺不止的花儿,如今花儿自己扯断了自己身上的花瓣,流出的红色汁液,滴落在脚下的土壤中,化为最有营养的春泥,一株坚强的幼苗,生根发芽,慢慢长大。
我被警察从方敬敏的地下室中解救出来的时候,围堵在门口的记者,不断的晃动着手中的闪光灯。
此时的我,披头散发,满身是伤,一双血手更是成为鞭挞方敬敏恶行的铁证。
特意穿了一条白色衣裙的我,遍体鳞伤,血色点点,但此时的我却是最美的。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张熳悢,尽管我们两个隔的很远,但是我却很清楚的感看到他眼中的表情。
有心疼,但更多的是责备。
我可以心狠,却不该对自己下手这么狠。
但是,张熳悢更清楚,如果我不对自己狠心,别人就会把我赶尽杀绝。
“方太太,我们先送你去医院,然后再录个口供吧,”解救我出来的警察,很是负责的看着我说。”
“不用了,今天要召开董事会,我现在必须赶回方正集团大楼,有什么事情的话,”我抿了下出血的嘴唇说。
“我会安排律师和你们谈,总之,我希望能够平静的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那位警察似乎听出了我话中的意思,我从方敬敏的别墅中被救出来,豪门内斗,权力争夺的故事,他的心中最明白不过。
于是,坐着救护车的我,在警车的护送下,浩浩荡荡的来到了方正集团大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