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她的外强中干。
“是啊,我就不明白我有什么值得你嫉妒的,那你就怎么这么死死咬着我们不放呢。”顾宁讽刺的呵笑,“莫不是嫉妒我婚姻美满?夫妻恩爱?”
婚姻美满,夫妻恩爱,像廖君书这样的女人看似什么都不缺,但是实际上其实很空虚。她色厉内荏,总是处心积虑的与别人攀比,所以过的很累。
顾宁用无限同情的看着她:“其实你这样过的一点都不快乐不是吗?”
“我快不快乐不是你说了算的。”
“我也不想跟你有什么瓜葛,”顾宁微微一笑,“我只是希望你以后别再紧盯着我们不放,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这样不好吗?”
“好啊,可是有人不想你走独木桥埃所以我也只能这样拖着你。”
顾宁面色一凛:“那是你们夫妻间的事情,干什么非得扯上我?”
“因为是你的出现毁了我的幸福。”廖君书面目狰狞,咬牙切齿的模样看得人无比反感。
“我毁了你的幸福?这话从何说起。”
“从你陷害他入狱开始说起,从你认识他那天就应该说起了。”廖君书的模样让顾宁有些心慌。
“那是我们的过去,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你横插一脚的出现,他又怎么会入狱?他应该有很美好的前途才对,他应该只一心一意爱我一个人才对。”
顾宁不懂:“你们那时候就认识了吗?”
“如果我说是呢。”
顾宁有些混乱了,她一直以为廖君书是陆远航出国后才认识的。
廖君书却清冷的笑着:“如果没有我,你以为他能那么快出来,你以为他有能力出国吗?”
“这么多年了,顾宁,你说让我怎么能不恨你?”
顾宁听到了自己的抽气声,也看到了廖君书眼中毫无保留的赤裸裸的恨意,是的,她恨自己,已经再也没有保留。
“那张照片也是你流出去的吧。”顾宁哑然问她。
“是,那照片是我从王帆的相机里拿出来卖给报社的。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君书,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王帆的声音蓦然从廖君书的身后传来,“为什么要陷我于不义?”
王帆的突然出现令廖君书有些始料未及,再看顾宁,她便知晓,她也没有再否认,点了点头:“设了局给我下套呢。”
“若你是清白的,别人又怎么套得住你。”
“呵呵,那又怎么样呢。”
“不怎么样。”顾宁站了起来,从皮包里拿出一张一百,“这顿咖啡我请,再见。”
王帆也跟上去:“顾宁,等等我。”
“抱歉。”在咖啡厅门口,王帆跟她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没关系,已经查清楚就好了,跟你无关,不用放在心上。”顾宁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激越,甚至想哭也哭不出来了,她说,“看清楚一个人也好,有得必有失嘛,后会有期。”
“再见,希望我们还是朋友。”
“好。”顾宁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当然,我们还是朋友。”
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王帆并不是那种奸佞小人,这件事情的确怪不了他。
她长出一口气,开车离开。
等红绿车的时候,旁边车道上开来了一辆黑色的奔驰。好车到处可见,她早就见怪不怪。
车膜贴的很黑,外面的人看不见里面的情形,但是里面的人却能将外面看的一目了然。
此时车内的女人摘下鼻梁上的黑色墨镜,要求司机再将车往前开一点,正好看到顾宁盯着红绿灯的模样。
她手上还拿着上午被召回的报纸,一边的秘书对她说:“夫人,我已经派人收购了这家报纸,下午立刻办手续,明天它就会永远退出历史舞台。”
“好。”她带着硕大祖母绿宝石的翡翠戒指,透着尊贵的身份,“跟着前面那辆黑色的本田。”
秘书没有好奇的问东问西,吩咐司机照做。
顾宁从反光镜看到这辆黑色的奔驰一直不远不进的开在自己后头,不是她敏感,只是感觉有些奇怪而已。
她特意放慢了速度,开到一边的车道上,谁知黑色的奔驰也跟着到一边的车道上,慢了下来,还是与她保持着一样的车距。
她又试了几次,同样,若说是巧合,这太不可能了。
最后,她索性开了双跳,将车停在路边。
这一次,奔驰没有停下来,而是越过她,往前开走了。
顾宁心中纳闷,确定奔驰开走不会再回头才开回家。
前面的奔驰车上,秘书看着旁边的女人,等着吩咐。
女人说:“先回酒店吧,不要去打扰他们,尽量保证他们的安全,特别是,唐继轩的,有什么情况马上通知我。”
“知道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