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程咬金第一个蹦了出来,这家伙一向都是这么无法无天,在这太极大殿中也是没有规矩。
“打?哼,且不说那天竺国距我大唐十数万里,纵然是将它整个打下来了又如何?”
长孙无忌冷笑了一声,走出了朝列队伍,对李世民拱手道;
“陛下,微臣以为这天竺国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行事,一定是有所倚仗,是以还是小心注意这天竺国动向为妙!”
“切,能有什么倚仗?”程咬金不屑地看了长孙无忌一眼,道:“俺说,长孙大人啊,不就是打仗吗?你怕了就直说,你是文官,没人会笑话你的!”
“程知节,本官这是就事论事,没时间与你在这里闲扯!”
长孙无忌瞄了程咬金一眼,道:“这天竺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也要进入大理寺诏狱,摆明了是告诉我们,这诏狱之中有他们需要的东西!或许这东西,便是天竺人的倚仗!”
说到这里,他扭头看着老神在在的李元霸道:“王爷,这天竺国随时会派遣间谍再潜入我大唐,本官以为王爷还是趁着他们没来大唐之前,问出他们的秘密为好!”
“长孙大人,我诏狱之中的事情就不由你来费心了!”
李元霸睁开眼看了长孙无忌一眼,道:“眼下讨论的是如何面对天竺国,而不是诏狱之事,还请你分清楚主次!”
“王爷何必如此分辨,本官不过是就事论事!”对于李元霸的态度,长孙无忌并不以为意,“总之,本官还是主张查出天竺人的倚仗之物,小心提防!”
“房卿,你怎么看?”对于众人的态度,李世民并没有发表意见,而是看向了房玄龄道。
房玄龄摸了摸颌下的短须,道:“陛下,臣以为,这天竺国据我大唐十数万里,若是行军攻打至天竺国的话,一路上必定是劳民伤财,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你的意思是不打,此事就此作罢?”李世民追问道。
房玄龄摇摇头,道:“不打是一方面,至于就此作罢却是绝无可能!”
“房相,你这话整得我们好生糊涂,不打不就是就此作罢了吗?”
牛进达马上开始质疑起来。
“我明白房相的意思了!”就在此时,李元霸突然说道:
“就目前交通部不顺畅的情况下,自然是不便与天竺国交战。但是我们大可以派出细作秘密前往天竺国,不论是刺探天竺国的情报,还是让他们刺杀天竺国的贵族,都算是我大唐对天竺国的报复!如此,也算是解了我等心头的恨意!”
“不可,我大唐素来以天朝上国,礼仪之邦名传四海,若是派出细作行此下作之事,一旦传扬出去,那些番邦如何看我大唐,如何看我唐人?”
对于李元霸的意见,马上就有不敢苟同的人跳了出来,至于这人嘛,自然就是我们那铮铮铁骨的魏征,魏黑子。
“就是,我大唐乃是堂堂的礼仪之邦,万邦来朝!要做就堂堂正正地与番邦战上一场,为何要用那阴谋诡计?”
“我等自幼便受孔孟教化,此等刺杀、探秘等行径,实为可耻!”
有了魏黑子带头,这群大唐言官们终于又一次活跃了起来,他们终于抓住机会抨击王公大臣了,而且还乐此不疲。
“谁知道是我大唐做的?”
就在他们一个个群情激愤地,想要挑刺的时候,李元霸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这帮子言官谏臣,嘴角的笑容更加邪.意:
“谁知道是我大唐做下的这一切?这世上可不只我唐人生得黑眼睛,黑头发,黄皮肤……只要我大唐不承认,纵然是那些番邦们怀疑又如何?谁知道是我大唐做的?”
谁知道是我大唐做的?
这句话像是在自我询问,又像是在问别人!
是啊,只要我不说,谁知道是我做的?
多简单的借口!
暴力、直接!
“臣以为武王殿下此计甚妙!”
一直不曾说话的杜如晦也站出来表明了态度:
“两国交战,无所谓阴谋不阴谋的!反正我大唐距离天竺国甚远,这细作之事若是做得足够周密、隐晦,亦可以让天竺国内大乱!到时候,自然有我们大唐的好处!”
“再有就是,那天竺国内部势力驳杂,尸罗逸多能够坐稳皇位已是勉强,若是他敢轻易发兵的话,我敢打赌,天竺国内部定大乱。所以尸罗逸多不敢出兵,也不能出兵!”
李元霸眼睛中出现了笑意,“这细作渗透之法,对于此事却是再适用不过了!”
“好!”
李世民当场拍板,道:“此事便全权交予武王负责,自明日起集全国之力,挑选合适之人前往天竺国执行此计划,计划名为‘变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