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叔,您就不要再逗高阳了!”
听到李元霸的话后,李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起来,自己这位四皇叔还真是有些恶趣味啊。
“夫君,你就别再和高阳开玩笑了!”
对于自家夫君的话,武顺也是觉得好笑,这位王爷啊,有的时候还真是像个有些孩子脾气的小孩。
“好了,高阳!那房遗爱再怎么说也是功勋之后,再加上这两年以来,房相的身体是一天不如一天了,皇兄这么做一是为了安百官的心,让他们看看自己对于百官的宠爱;这二嘛,自然就是为了给你找一个好婆家了!”
李元霸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正色道:“不过说实话,这房遗爱除了身体强壮之外,似乎再无其他的任何优点。整天就知道仗着自己老爹的身份地位,带着一帮子纨绔子弟在长安城中吃喝玩乐,耀武扬威。你放心,只要这门亲事你不同意,就算是你父皇强令你嫁给他,你四皇叔也有办法把这门亲事给搅黄了!”
“四皇叔,您是说真的,没有骗高阳吗!”高阳公主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瞄着李元霸。
李元霸哈哈一笑,带:“四皇叔什么时候骗过你?放心吧,等再晚些的时候,本王就去皇宫,为你揽下此事!”
“真地?”高阳公主立时破涕为笑,蹦蹦跳跳地来到李元霸身边,挽着他的胳膊说道:“我就知道四皇叔对我最好了!”
好嘛,这态度转变地可真是够快的,刚才还“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的可怜相,怎么这才一小会的功夫就成了“你对我最好了”,要不说这小女孩的心思不好猜呢?
“对了,四皇叔,您刚刚在外面说有好东西要给我们看,是什么好东西啊?”
这小丫头倒是乐天派,想起一出是一出。李元霸这头刚刚同意帮她把这件事情解决掉,她立马就转移了话题,还真是古灵精怪到了极点。
“是啊,四皇叔!”李恪也是眼睛一亮。道:“您这次出征薛延陀是不是大获全胜,并且还搜刮了他们王城的所有财宝?”
“不胜本王能回来?”李元霸有些自得地笑了起来:“不过这次你还真是猜错了,本王这次回返长安城还真就没带多少薛延陀的财宝!那些东西可都是战利品,是需要上交国库的,本王身为皇族亲王。岂能不以身作则?”
高阳公主闻言撇了撇嘴,指着李元霸手腕上带着的极品羊脂白玉珠串,道:“四皇叔,您说这话亏不亏心呐?单不说别的,光是您手腕上的白玉珠子就得值个百八十万两的,您可别告诉我,这是父皇赏赐给您的,我可没在父皇那里见到过这等宝物!”
“你这死丫头,看不见别的东西,光盯着本王身上的好东西看!”李元霸无奈地刮了刮高阳公主高挺的鼻梁。扭头对侍立在一侧的白福说道:“白福,你去将本王回来的时候乘坐的行帐赶到后院来!”
“诺!”
月旬不见,白福依旧是那副死人脸,不过看得出来,这家伙脸上的恭敬之色更浓烈了,这并非是表面上的恭顺,而是发自内心的敬意。
别人不知道李元霸着一个半月以来做了什么,作为天机卫中的一员,白福可是知之甚详。
也更是因为如此,白福才更加敬佩李元霸!
……
过了没有盏茶的时间。李元霸乘坐的行帐就已经被赶进了王府的后院,只是先前负责拖拽行帐的那八匹骏马已经换成了四匹,而且看那骨架,这四匹骏马似乎比原本的八匹还要神骏。
“王爷。行帐已经带过来了!”白福走进大堂,向李元霸恭敬行礼。
“好,都根本王一起去外面看看吧,见者有份哦!”李元霸哈哈一笑,率先起身向着大堂之外走去。
高阳公主她们对此也很是好奇,不晓得李元霸想要他们看什么好东西。还见者有份,难不成还真是薛延陀王城中的珍宝吗?
行至后院宽阔的院子中,便见李元霸已经打开了行帐的两扇大门,现在正弯着身子在行帐之中掏掏摸摸,就像是在找什么东西一样。
就在众人全都伸直了脖子往里面看的时候,李元霸却是直接吩咐白福走到了车辕边上,开始一小箱子一小箱子地往外搬东西。
不一会的功夫,他竟然从行帐的暗格中搬出来三十多个小箱子,其中最长的一个是一方长约三尺,宽近乎三寸的紫檀雕就的木盒。
这木盒子里面也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拎起来似乎还很沉重的样子。
“来,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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