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这里只有相少柏一个人住吧,她好象并没有在凤园见过其它的女人。
看了足有两秒钟,突然,她顿悟了,一定是他哪个女人一不小心留下的。
摇摇头,正要往外走,突的,她猛然想到了什么,她好象,好久都没有用过卫生棉了。
天,她居然现在才想到。
怔然的站在洗手间里,心底里忐忑的细数着,她是真的好久没来月经了。
天,已经超过了半个多月了,而她的月经一向都是准准时的。
“菲儿,好了吗?”门外,相少柏在催着她。
手落在小腹上,看着镜子里只着睡衣的自己,那若隐若现的身形让她的眉头越来越皱。
孩子,难道是怀了孩子?
“菲儿,怎么了?”门,被推开,相少柏高大的身形一挤就进来了,然后,直接就站在了她的身边。
还是若隐若现的身形,而他,却是一身笔挺,整整齐齐,乍一看镜子,就好象她故意穿成这样要诱惑他似的。
抿了抿唇,香咽了一口口水,她低低道:“我想我妈了。”他讨厌她妈,可妈妈就是妈妈,她想妈妈,若是有心事可以跟妈妈说说多好,她现在真想问问妈妈她是不是有可能怀孕了?
“怎么?想去精神病院?”镜子里的男人揶揄的一笑,“木菲儿,你要是喜欢,我就送你去天天陪着你妈,怎么样?”
他那口气,怎么那么讨厌呢,轻咬了一下唇,她转首,冲着他嫣然一笑,“有种你现在就送我去,谢谢。”
“木菲儿,你……”想到接下来的安排,相少柏第一次被木菲儿给将了一军,却偏,无解,因为,她是拿炮飞过来的,她宁愿灰飞烟灭被送进精神病院也不想留在他身边,男人的自尊心让他邪肆一笑,随即沉声道:“等结了婚以后再说吧。”
那声音,深沉的要人命。
木菲儿只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每一个毛孔都在倒抽冷气,可她脑子里现在全都是那片卫生棉,孩子,也许她怀了他的孩子。
就是试衣间的那一次。
相少柏,恨死他了,她不要怀他的孩子。
他居然说等结了婚就要把她送去精神病院,他是疯了。
进了卧室,褪去睡衣,身后是男人步出洗手间的窸窣声音,她却全然不顾,看吧,反正早就被他看完了,她再是在意,又有什么用呢?
男人走进了她,影子就撒在她面前,讨厌,烦人,怎么不去死呢。
“别穿这件。”手一扯,男人的手扯下了她随手从衣柜里拿出的一款两件套的裤装小洋装。
“对不起呀,我不该穿你女人的衣服,我这就去穿我自己的。”她说着就往外走,凤园的洗手间真多,客厅有,这卧室又有,可昨晚他哪间也不去,偏就在客厅等她洗好了用她才用过的卫生间,他变态。
不知道她放在客厅卫生间的衣服是不是湿了?可就算是不湿,也是脏了的,真不爱穿。
可她没拿干净的衣服过来,那是唯一一套属于自己的衣服,再脏,也是自己的。
可,她才走出一步,手腕就被扯住了,“木菲儿,你这是嫉妒了?”
她嫉妒谁呀,她巴不得有个女人日日夜夜的把这男人拴在身边好解放自己呢,“作梦。”
低低的两个字,她以为他听不清,却不想他耳力超好,“木菲儿,你说谁作梦?”
手腕真痛,痛的要折了一样,咬咬牙,“我说我自己总行了吧。”她要保存实力,有朝一日还他一个彻彻底底,等她有了钱有了时间,第一件事就是去学柔道去学跆拳道,然后,出其不意打他个落花流水。
“别穿裤子,穿这条裙子。”他的目光先是在衣柜里扫了一遍,然后选了一件纯白的裙子递给了她,木菲儿只好迫不得已的接过,他居然又从柜子里挑了白色的小衣和小裤,就那么的透过他的手一并的递给她,“这样才配,快穿。”
真不想穿裙子,不是说要出门吗,穿裙子多不方便呀。
可,他要她穿,她就穿吧,她也斗不过他,幸好,他并没有一直盯着她看,这让她得以迅速的穿好了小衣和裙子,另一边,相少柏又选了几套衣服,然后塞进一条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袋子里,拎在手上的时候,她也已经穿好了,“走吧。”牵起她的手就往卧室外走,出去了,木菲儿立刻嗅到烤面包的浓浓的香,真香。
“吃早餐,吃好了就出发。”
“去哪儿?”她随口问,心底里却一直惦着她月经的事,她是真的在担心怀了他的孩子。
很担心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