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不住的从她的脸上滑落,那是她的泪,这一夜怎么也流不完的泪,镜子里的自己是那么的不堪,这就是他要给她的羞辱,她在镜子里看着他的眼睛,深遂的仿佛要将她撕烂一样,她轻轻的问:“为什么?”
“因为你天生就是贱女人。”他冷冷的说着时,眸中都是不屑。
木菲儿紧张的全身都要痉挛了,只这一次却没了第一次那般的痛,虽然不舒服,但至少不会让她痛的好象是要死了似的。
“瞧,木菲儿你天生就是一个贱货。”
终于,他喘息着,她却笑了。
从容的直起身,然后转首,带笑的眸子里还带着水珠,她看着他的眼睛,随手抽下一旁架子上的浴巾,然后一边裹在身上一边直接越过他朝着浴室的门前走去,“相先生,拜拜。”
“回来。”男人却一扯,一下子就将她扯了回去,身子靠在他的身上,他身上那股子浓浓的男人的味道让她一点也不习惯,“你还要干吗,是你自己说的,完了就放我离开的。”木菲儿咬咬唇,恨不得掐死他。
“背还没搓。”
相少柏他就是想折磨她,她伸手一扯一旁挂着的手巾,“那你松开我。”
男人的手这才松开,她拿起手巾就替他搓背,用力再用力,最好给他搓掉一层皮,哼哼,相少柏,有着一日让她咸鱼翻身,她会让他好看才怪。
可他的皮真的很厚,搓了足有两分钟,也只是红了一片而已,怎么搓也不破皮,“行了吧?”刚被他折腾着,她现在浑身酸软无力,一动也不想动了。
“行了,我送你过去。”
“不谢了。”谁要他好心,还不是想送她去清尘园看她出丑,闷闷的走出浴室,穿衣服的时候,他也跟了出来,两个人各穿各的,她居然没啥感觉了,就当他是头狼好了,吃人不眨眼的恶狼。
静夜里,她坐上他的车子,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从郊区到市区再到清尘园,夜已经不再静了,而象是沸腾了一般似的,整个清尘园里都是人,人影攒动中,木菲儿被相少柏带进了经理室,她站在相少柏的身旁,他手指着她,他说话了,“安经理,这位是木南生的女儿木菲儿,从现在开始,她要在你们这里做三年的**舞娘,每天都要上班,不能缺勤,否则,就从头再干三年……”
“是是是,相少,就从今晚开始吗?”清尘园的经理毕恭毕敬的问他道。
“嗯,就从现在开始,今晚就可以让她上场了。”
“这……是不是要练习一下比较好,不然一会儿上场若是表演不好会被……被……”
“不用,堂堂木菲儿怎么会连**舞都不会呢,再下一场就让她上。”
“好的,我叫梅姐带她去换衣服。”
木菲儿终于吐了一口气,只要可以离开那个变相的‘相蛇头’就好,她觉得相少柏今天晚上在清尘园的表现就象是一个蛇头,让她恶心的蛇头。
“木小姐,这是你今晚上场要穿的特制服装,快换了吧。”梅姐将一套衣服摆在她的面前。
超短的裙子,露背的吊带小上衣,上衣外面是一个短短的马甲,然后就是小衣了,都是小到不能再小,见她盯着看着,梅姐又道:“经理说你下下一场就要上台,你快换了然后跟我去台下看看这两场的人是怎么表演的,不然,要是有人给你起哄扔鸡蛋,你就惨了。”
她早听说过的,不过,她宁愿被起哄被扔鸡蛋也不愿意侍候他相大少爷,三年,忍吧,她连跪着求相少柏这样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做不了的呢。
闭上眼睛再睁开,世界从漆黑到光明,总可以熬过去的,相少柏,早晚有一天她会知道他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残忍的对待她……
换上了所谓的‘工作服’,木菲儿一边走一边不住的往下扯着衣摆和裙摆,太小了,裙摆小的恨不得一走路就露出才换上的小裤,让她每走一步都如同上刑一样,若是穿这样的行头秀一场**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会表演成什么样子。
随着梅姐走进大厅,她才一出现,口哨声就不断,大厅一角的贵宾处,相少柏正一边品着威士忌一边看着台上女子的表演。
梅姐拉着她坐在了相少柏的身侧的位置上,然后笑容满面的向相少柏问道:“相少,安经理说请你给木小姐赐一个艺名,你看叫什么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