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牌,那么能走出去的几率也就很大了,而这个人肯定是认为自己是个已经受伤了的人,所以战斗力也就会变低,只是想来捡个便宜而已。
“哼哼!”景哲瀚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容,现在的他,已经不知道同情为何物,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在把自己往死路上逼,他自然不会做这么愚蠢的事情,他所需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个人的心态,拿到这第一张通关令牌,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出去就足够了,如果这个人愿意配合,自己倒是不介意放他一马让他去抢别人的,但是他的,是非拿不可了,毕竟他的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他用了点劲,扎住了自己的伤口旁的血管,让血液的流速减慢,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躲在高大的热带树木后面埋伏着,他刻意的离自己绑着布块的那棵树远了一些,而这次袭击,只能成功,而且只能一击制敌,毕竟在主观条件下他是不占优势的,如果时间拖的太久,他极有可能会被生生的拖垮。
不出所料,不到两分钟,就有一个身影慢慢的走了过来,那消瘦的脸庞好像就剩骨头了一般,弯曲着身子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行将迟暮的老人,但景哲瀚知道,这个人的速度肯定很快,这个姿势最适合发力,那人蹲下来闻了闻气味,看了看地下的血迹,又看了一眼那个布块,仿佛找到了更加让他渴求的东西,一把拽下了那张布,用力的拧了两把,将那没蒸发多少的水挤到了嘴里,而他就像是得到甘霖了一般享受,而他不知道,这些就是麻痹他的手段,而他也即将葬身于此,虽然景哲瀚并不想对他做什么。
一个闪身,那人似乎也察觉到哪里不太对了,一扭头只见一道刀影闪过,脖子上就多了个凉凉的东西。
“交出标牌,饶你一命!”景哲瀚冷冷的声音传过去,虽然他知道这个人多半不会同意,但是他还是希望给他留一条活路,他终究还是不愿意沾上更多的血腥。
“好说好说,给你!”那个人微微扭头,用余光看了下景哲瀚,竟然出奇的答应了,从自己兜里拿出了标牌,但是景哲瀚知道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就在那一瞬间,情况突变,那人一手用标牌吸引景哲瀚注意,另一只手拿着匕首就往景哲瀚身上划,景哲瀚怎么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产生,在这全过程中,他的注意力一直都高度集中,看到那个动作就知道下一秒那个匕首的刀尖就会深深的戳进他的胸口,刺穿他的心脏,所以,他只能反手一挥,以更快的速度划过那人的脖颈,一道血线飞过,面前的人就已经倒在了地上,手里也还拿着那准备偷袭的小匕首,标牌则落在一旁。而景哲瀚,屹立在那里,甚至眼睛还微微闭着,他并不想看到这样的场景,但是这又有什么办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别无选择。
“对不起!”景哲瀚淡淡的说了一声,捡起了标牌,藏在自己的胸口处,他还是尽量选择保持低调,否则会引火烧身。
“唉。”景哲瀚看了看那一片布,只能叹了口气,毕竟他终究还是没喝上一口水,嘴唇干裂的都没有知觉了,仿佛动一动都会渗出血来。
“这个地方还是不要久留,还是换个地方再找水喝吧!”景哲瀚叹了口气,看了看倒在地上那个男人,摇了摇头,便快步离开了这里,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了没多久,就有几个人过来带走了这个男人的尸体,其中一个领头的,正是训练他们的狂面。
“25号的标牌已转移至15号,一击毙命,A级。”一个人默默的看了看那个男人的尸体,给旁边的一个拿着笔记本的人淡淡的说了一句。
“看来15号的数据确实不错,无论是之前的体质增强还是格斗训练,或许是个可造之材,应该要重点观察。”记录的人赞许的点了点头。
“先把尸体带走,以免影响到其他人。”狂面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太过深究,就打发几个人把那个男人抬走。
狂面最后看了一眼景哲瀚远去的那个方向,眼里不知道是怎样的情绪,他是教官,自然是学生越强他越开心,但是狂面的眼神里,竟没有多少喜悦之色,几个跃步就消失在了雨林里。
“我倒是希望,你不要那么强,只是活下来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