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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告诉宁月浩,宁月尘在圣山总部跟蜚语扬、枫林晚、秋水穆他们说了,不久之后在战场上见,这回,宁月尘是真的要实现四国统一了。
长公主还言道:“皇兄如今只剩下尘儿一个儿子了,将来的皇位也是要传给尘儿的,皇兄就是太看重手中的权利才会对尘儿如此防范,皇兄何不试着放下手中的权利用于修炼,或周游列国,岂不是妙事一桩?
更何况,皇兄自出生就待在这皇宫,这皇宫就像一个囚笼,把皇兄囚禁了起来,皇兄何不试着走出这个囚笼,去外面更广阔的天地,看看这大陆的大好河山!”
长公主的最后一句话让宁月浩心动了,确实,皇宫就像一个囚笼,把他在这几十年,外面有大好河山吗?或许也该是他放下手中权力的时刻了,长公主说得对,他只有尘儿这么一个儿子,将来再大的权利再他弥留之际也会交给尘儿。
他何不出去看看,好好修炼,只有寿命长了,这皇位才是做得久,况且,尘儿之前就说过,他的志向在玄冥大陆外更为广阔的天地,而不在皇位,对于他来说,这玄冥大陆也是个囚笼。
想到这儿,宁月浩的心境豁然开朗,他感觉卡着自己多年的桎梏豁然松解了,心境竟也是提升了三节,他终于是想通了明白了,就是以往自己对权利的欲望太过强烈,自己才会钻入死胡同。
当北冥澜月和宁月尘抱着三个孩子来到御书房时,对着守在御书房门口的侍卫和满公公做了一个‘嘘’地手势,满公公会意的笑笑,点了点头。
宁月尘两手抱着两个小家伙,只能用脚把御书房的大门踹开,宁月浩却是在埋头批阅奏折,听见有人把门踢开,直觉的头也不抬的怒喝道:“大胆,朕不是说过叫你们不要来打扰朕吗?”
身为帝王的威严在宁月浩的身上散发得淋漓尽致,说话间,他已是抬起了头。
看到宁月尘和北冥澜月的那一瞬间,他首先是一愣,而后看着他们手中的那三个小家伙,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望着他时,他批阅奏折的笔都是掉落在地,并且豁地一下就是起身,转过桌子朝着北冥澜月和宁月尘这边而来。
并且口中大笑道:“尘儿、澜月你们突然回来也不派人通知父皇一声,父皇好派人去迎接你们,朕还以为是哪个奴才这么大胆,敢踢朕御书房的门,脑袋不想要了呢!”
“儿臣突然回宫不是想给父皇一个惊喜吗?无奈两只手抱着两个小家伙,手不空,只好用脚了,望父皇不要怪罪才是。”
宁月尘笑着和宁月浩寒暄,他对宁月浩是没什么感情的,他对宁月浩还不如对月儿的家人来得亲近,因为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北冥家的人对他很好,让从小失去母妃的他感受到了亲情为何物,所以他对北冥家的人也是丝毫不摆王爷架子,显得平易近人。
但宁月浩毕竟是他的父皇,没有宁月浩,他也不会出生到这世上,更不会有如今的幸福,所以实际上来说,宁月尘还是很感激宁月浩的,但感激并不是感情。
“哪里的话你和澜月都给了朕一个大大的惊喜了,朕怎么会怪罪。”
说话间,他已是看着三个小家伙,眼睛一动不动,这三个小家伙遗传了北冥澜月和宁月尘身上的上等基因,长得可爱极了。
豆芽好奇的睁大眼睛,盯着一身黄袍且样貌同样俊朗的宁月浩,说道:“你就是我们的爷爷吗?”
宁月浩顿时露出慈祥的笑容,同样是盯着北冥澜月怀里的豆芽,说道:“我就是你们的爷爷啊,怎么,不像吗?”
小豆芽皱着小眉毛,摇了摇头,道:“你跟我们想象中的爷爷不一样!”
“哦,怎么不一样了?”宁月浩也是被小豆芽勾着好奇了。
“你太严肃了,周身都是散发出某种严厉的气息,我不喜欢那种气息。”小豆芽噘嘴。
宁月浩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小豆芽了,他看向宁月尘和北冥澜月道:“你们这三个小家伙多大了,就知道朕的周身散发出严厉的气息了?”
北冥澜月笑眯眯的道:“一岁半了!”
宁月尘却是魅惑一笑,笑得妖娆灿烂之极的朝着宁月浩道:“主要是儿臣和月儿的基因好,没办法,孩子从出生起就是易于常人的聪明。”宁月尘傲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