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下午稍晚还有一章。
人生几大恨之一就是夺妻之恨,虽然他和蒋玲一直没有真正谈恋爱,但是他认为王桥应该知道自己的心思,明知自己心思却和蒋玲弄在一起,这就是对朋友最大的背叛。
“他妈的,我和王桥没完。”
秦真高铁青着脸回到寝室,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
坐在床上看书的裴勇开玩笑道:“秦主席,今天第一天履行公务,怎么闷闷不乐,是不是王桥不听招呼,等他回来后,我们一起收拾他。”虽然这是一句玩笑话,可是下意识里,裴勇认为秦真高从能力和威信上不足以让王桥服气。
秦真高翻起身,关掉蚊帐,没有洗脸洗脚就准备直接上床睡觉。
裴勇伸头看了看下铺,见秦真高关了蚊帐,道:“你当真生气了,等王桥回来,拿他示问。”
秦真高终于忍不住发了火,道:“裴勇,少说两句要死人。”
这句话火药味十足,睡在床上的魏兵、裴勇都愣住了,往日热闹的寝室安静了下来。
秦真高暗自发誓:“王桥参加了艺术节,现在尾巴翘上了天,这次中文系辩论大赛一定要搞好,要引起全校轰动。”他暗自祈祷:“但愿系里能够同意这个方案。”
在小面馆,王桥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女同学蒋玲吃面条会被人记恨。与蒋玲分手以后,便到操场去小跑一会。
每天晚上,学校操场总会有很多人在锻炼,挥霍着无穷精力的青春。
夜晚的操场没有灯光,平时只能借助旁边公路上的路灯光来照明。今天月亮很圆很亮,能看到操场上跑步、散步的同学。王桥刚走到操场口,就见到一群高大的女生从操场口上来。从形体上来看,这是体育系的女生。
女生们说说笑笑地从身边走过,一个瘦高的女生落在了后面,离开了大队伍。
“嘿。”
“嘿。”
王桥和吕一帆打了个招呼。又道:“你们体育系平时从来不晚上到操场,今天怎么来了。”吕一帆道:“白天累得象只狗,谁还傻不拉叽地晚上来跑步。”王桥道:“今天怎么来了。”吕一帆道:“有个同学过生日,吃撑了。在操场上散步。”
两人经历过游泳馆之事便有颇多默契,走下了操场,在操场中间转圈子。月色如水,给大地披上一层如薄雾一般的纱衣。夕阳黄昏,月色大地。都是最让人容易惆怅和动情的时光。
并肩而行时,王桥主动握了吕一帆的手。
这其实是两人第一次在散步环境下牵手。他们也曾经无数次牵手,但是都是在穿着泳衣的时候。泳衣很薄,却是牵手的一个极好伪装。走在操场上,穿着完整的衣服,牵手就是另一番情境。
而且,两人牵手十分自然,水到渠成,不牵反而不对了。
在操场牵着吕一帆之手,王桥不由得有“昨日重现”之感。在读复读班时。他和晏琳第一次牵手就是在红旗厂的操场上,没有想到,他与吕一帆第一次牵手也会在相似的环境。
吕一帆平时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被牵了手就回归了女孩子本色。沉默地走了几步,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不说话,在想什么?”
王桥已经迅速从以前的情境中脱离出来,认真地道:“你的手很柔软,不象体育系女生的手。”
吕一帆道:“你以前握过几个女生的手。”
王桥道:“有几个吧。”
吕一帆好奇地追问道:“你人长得还不算很丑,为人也不算很差,既然握过几个女生的手。后来为什么就分手了?”
王桥用力握了握柔软的手,道:“别那壶不开提那壶。我也想问同样的问题,你长得也不算丑,怎么一直没有人追求。”
吕一帆道:“谁说我没有人追求。在山大这些年,追求我的人就有好几个了。我主要是没有心情谈恋爱,家里状况不好,想起来就憋得慌。”
王桥扬了扬握着的手,道:“那为什么要和我、和我牵手。”
吕一帆道:“这几年适应了家里的窘迫状况,现在要毕业了。再不谈一次恋爱,以后要后悔的。”说这话时,她将手抽了回来,挽着王桥的胳膊。
临近熄灯时,王桥才回到寝室。
寝室里安安静静,没有人说话。往日熄灯时是大家谈兴最浓的时候,此时的安静让王桥有点奇怪,他没有多问,拿着杯子和毛巾去洗漱。
胖墩是最后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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