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如今才14岁,哪怕耽搁3年,也不过17岁,大可在薇儿18岁的生日宴上,广发邀请函……”到时候,不论那些人是冲着杜芷萱这位秦王妃的脸面,抑或是冲着杜尚书这位生父明里暗里流露出来的待钱氏和杜芷薇这对母女的不同,再或者是冲着钱氏肚里的嫡子……
总归,沉寂三年后的杜芷薇,定能在这样一场宴会里达到“一鸣惊人”的目的!
如此一来,杜芷薇的婚事,又有何可愁?
至于候府其它的几位姑娘,和她有何干系?!
“最重要的是,哪怕老爷心里有其它的想法,也必需做出一幅‘孝子’的模样。甭说纳官家姑娘为‘贵妾’了,就连收用个丫环,都要顾虑着这些事暴露出来后,将给他那岌岌可危的名声带来多么可怕的影响!”
若是以前,钱氏还难免对杜尚书“存有幻想”。不过,这些年里,那些纷烦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慢慢地磨平了钱氏心里那所剩不多的情意。
在这种情况下,又如何能指望钱氏能顾念旧情?
——在钱氏看来,与其相信杜尚书能因着过往的“爱情”而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倒不如,彻底斩断杜尚书会趁机收用美貌丫环并纳贵妾的根源!
“卧槽,这女人太狠了!”
“真以为怀了孕,就能平稳地生下来了呢?”
“天天披着一张伪善的皮,一天不害几个人就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就这,还想生儿子?做梦!”
“就算生了,那又如何?也不知道有没有************若非杜芷萱的耳提命面,估计,飘浮在半空中的鬼鬼们,早就按奈不住满腹愤懑地扑上前,亲自让钱氏体验一把“祸从嘴出”的痛苦感觉了。
“怎么觉得突然有些冷?”钱氏轻喃了声,将被子拽得更高了些,却依然觉得有那么一丝丝寒凉之意,从自己的骨头缝隙里往外逸散,只冻得她身子颤抖,嘴唇发紫,牙齿也咬得咯吱作响。
古嬷嬷陡然一惊,来不及说些什么,忙不迭地起身,找来冬日里用的厚重狐狸皮毛褥子,盖到了钱氏身上后,发现钱氏的身子不若之前那般抖动不停后,才轻舒了口气。
接着,古嬷嬷又沏了杯滚烫的水,半搀扶着钱氏的身子,将茶杯递到钱氏手里,让钱氏捧着茶杯,借助由杯壁浸出来的暖意来温暖手心。
待到钱氏的脸色慢慢地恢复红润后,古嬷嬷才难掩焦急和担忧地问道:“夫人,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刚才那一幕,每每在她脑子里回放一遍,就令她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连问出这句话,都只觉得自己心惊肉跳,总有一种“大祸临头”的不祥预感。
纵然如此,做为钱氏的奶娘,和钱氏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关系的古嬷嬷,却依然按奈住满腹的惊骇恐惧等情绪,隐讳地出声提醒着钱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