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觉得火小邪有些不对劲,但一下子猜不出火小邪的心事。潘子最了解火小邪,快言快语地问道:“火小邪,你没事吧!你怎么有点发呆啊!”
火小邪如梦初醒,心里狠狠地责骂了自己几句:“火小邪啊火小邪,你是昏了头吗?圣王鼎刚刚让日本人夺走,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伊润广义是你的敌人,你的感觉一定是弄错了!”
火小邪长喘两声,努力把伊润广义抛向一旁,惭愧地说道:“对不住大家!圣王鼎还是让他们夺走了!”
水媚儿说道:“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那个叫伊润广义的日本人在空中夺鼎的方式,根本无法想象!”
林婉看着火小邪,柔声道:“火小邪,你不要自责了,我们还有机会。”
田问上前来,轻拍了一下火小邪的肩头,沉声道:“还可一战!”
火小邪狠狠攥了攥手中的猎炎刀,却觉得力不从心,竟有几分厌战的感觉,甚至火小邪还有几分后悔,为什么刚才伊润广义叫他停下有话问他的时候,他没有停下。可是当着田问他们的面,自己又怎能把这样的心情说出?火小邪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直认为自己已经足够坚强,却在内心里还有如此软弱,连一个眼神都经受不起的隐秘之处?
林婉是最善解人意的,她看在眼里,尽管嘴上不说,但隐隐约约猜到火小邪一定和伊润广义发生过什么。
火小邪硬起心肠,喝道:“我没事!我们把鼎抢回来!”
田问微微打量了火小邪一眼,也不再问火小邪到底怎么了,站前一步高声喝道:“七战四胜!”
站在高处的伊润广义顿时哈哈大笑,答道:“差点让你们得逞!差点让我抱憾终身!田问,你与我立誓,却贼性难移,派人干偷鸡摸狗的事情,你这等无信无义,你以为我还会答应你吗?”
田问高声道:“不战休想走!”
伊润广义说道:“田问!无论你表现得如何忠信,刚才能把我都骗得信你所说,可你这个贼就是个贼,逃不脱自私自利、薄情寡义!你派无辜之人在我刀下夺鼎,根本无视他的性命,如果我刚才砍死了他,你可否有一丝悔意!有一丝良心难安?现在你的阴谋未能得逞,又继续用你所有朋友的性命,和我对赌!如此无耻,还敢公然叫喧!你若还是个正常人,立即带着他们离开!”
田问听得牙都要咬碎了,虽说他没有表情,但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水媚儿看出田问难受,嘻嘻一笑站出来娇声喝道:“伊润广义,你不用讲这些大道理了,我们这些人都是自愿与田问同生共死,不分你我,早不在乎生死!你想逼着田问心生愧意,让你轻轻松松逃走,你吓唬得住田问,可吓不住我们!”
水媚儿一扭头,对田问说道:“田问,不用听这个小日本的!他是故意激你呢!”
田问紧咬牙关,抬起头来盯着伊润广义,大喝道:“你我一对一!”
伊润广义哈哈大笑,指着田问说道:“好!你是个无信无义的无耻小人,但我不是,我本可以不再搭理你,但你既然这么说了,我就与你一战!你刚才差点害了我,我当要把你手刃在此地,以解我心头之恨!”
伊润广义说完,又用日语喝了声号令,他下方的忍者立即分开,让出一条路。
伊润广义衣衫飞舞,径直从高处跳下,笔直冲着田问而来。
田问转头对大家喝道:“你们退开!”说着双手持怪刀,也向巨塔上冲去。
眼见着两人势必生死一战!
嘎嘎嘎嘎,巨响不止,就在伊润广义和田问要大战一场之时,塔顶的天花板处劲风暴起,一大段屋顶居然裂开,一半向塔顶降下。凡是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一个硕大的楼梯,正从屋顶脱离,一头要搭在塔尖的平台上!
这番惊变,让伊润广义和田问全都站定了身子,凝神细看!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过来,这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道!
楼梯降落得越多,风从涌入得就越急,呼呼呼呼,在这个巨大的石室内激的风声大做,响成一片!这道楼梯降下来得也快,眨眼的工夫,便一头搭上了塔顶,轰隆一声不再动了!楼梯上方,有数颗夜明珠夺目生辉,里面乃是一个宽大的通道!
这条秘道,就是苦灯和尚一生苦寻的贼王专用的秘道,乃是直通五行地宫之外!仅在取鼎和放鼎的时候,才由五行贼王发动,显现出来!
伊润广义是何许人,他见秘道降下,心中顿时了然!这五行地宫如此繁复巨大,危机重重,困难到连贼王都不愿费力一一过宫,必有其他出路,定是眼前出现的这道楼梯!
伊润广义立即回身大喝:“守住塔顶!”忍者们闻声而动,全向塔顶聚去!
田问大吼道:“不要走!”挺身向伊润广义追来。
下面的火小邪等一干人见屋顶秘道降下,虽不知是通向哪里,但也明白这极可能是出宫的便捷之处,水媚儿尖声道:“我们也上!”说着身子如同狡燕似的向上攀去。
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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