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抱紧,顿时铁硬,在她身体里再度旋进旋出。
在他瞬间的抽离时,孙清扬只觉全身酥酥麻麻,整个人不由自主全部都弓起来,身体中激起一股抑制不住的渴望和空虚——她扬起头,主动亲吻着眼前的男人,一双手将朱瞻基紧紧抱着,片刻也不许他和自己分离。
因为孙清扬的举动,朱瞻基此时全身都开始颤抖不已,本来这一回他还想慢慢来,这会儿被孙清扬刺激的,体内奔腾叫嚣向外,浑身的血液凝聚在一处,使得那里胀疼的不停抖动。
张开口,咬着孙清扬胸前的那抹殷红,左右反复用力吸吮起来,身子底下却半点也不停歇。
“啊……”孙清扬感受着胸前一阵凉,一阵热,一阵微痛,一种酥麻的感觉从脚底心开始,以闪电般的速度迅速蹿向全身,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看着在身下婉躯渐入佳境,只觉得里面像是有取之不尽的水在往外涌,同时,又像是有小嘴往里吸气一样地用力,朱瞻基的动作忽然间快了起来,他发出了一声愉悦的喊叫,而这叫声刺激着孙清扬呻吟越发连续,两人几乎是同时失去了控制,一起飞到了巅峰。
朱瞻基整个人从孙清扬的身上翻落,双目紧闭,半晌,伸手揽着孙清扬喃喃道:“妖精,你真是一个妖精,从前我听人说,有种女人身上天生带有体香,那里像是长了小嘴一般,男人只要碰上,吃过了,舍不得离开不说,就是再碰别的女人也觉得没有味道。没想到,那万里无一的妖精就是你。”
孙清扬却已累得睡着了,基本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转了个身,把自己的位置调整的更舒服些。
这一夜过后,隔三差五的,不管孙清扬如何拒绝,朱瞻基总会到玉堂宫里歇息。
她重新成了端本宫里最招眼的嫔妾。
但是有了先前何嘉瑜同何宜芳姐妹倾轧的例子,大伙儿都知道朱瞻基如今忌讳着后宫里妃嫔之间明争暗斗的事情,所以表面上,就连解了禁足的何嘉瑜姐妹,也是一团和气。
何嘉瑜唇边挂着笑,时不时和太子妃亲昵地说上两句话,看着哪还有一点早产之后精神衰弱的样子,竟是调养的气色红润、神清气爽,看上去唇红齿白的,比一个多月前康健了不少……
年轻些的何宜芳,倒显得更憔悴一些,有时神情还有些呆怔,叫人看着可怜。
刘维依旧是笑吟吟的,似乎丝毫不受这些日子发生那许多事情的影响,一如往日,美艳中透出些娇憨,娇憨里,又带着一丝狡黠。
她和孙清扬坐得最近,两人都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孙清扬产后调理的好,加之近日阴阳调和,自然是容光焕发。刘维却不像旁人,只是表面的高兴,她丝毫未受孙清扬得宠的影响,时而和孙清扬搭一两句话,时而又同上坐的太子妃说笑几句。
赵瑶影有些闷闷的,她倒不是妒忌孙清扬,只是几个人里,有生了的,就是没生的,也怀过孕,只有她和袁瑷薇,一直没有动静,再看坐在太子妃下面,含笑恭听众人聊天的孙清扬,就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她的欢庆,衬着自个越发有些凄凉。
袁瑷薇却在孙清扬拿起盘里的橙子吃时,语带双关地笑说道,“孙妹妹别只顾自个儿吃好,就忘了提携下我们这些离得远的可怜人,你这可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好歹,也留些给我们吃点啊。”
后宫生活,清苦寂寞,即使是最得意的妃嫔,听了这话,也知道那份长夜漫漫等候的滋味,孙清扬淡然一笑,只捡袁瑷薇表面的那层意思对答,将手里才剥好的橙子递给袁瑷薇,“袁姐姐喜欢,就拿去吧。”
“哎,我倒是想拿,可也得人愿意啊。”袁瑷薇接过橙子剥了一瓣放进嘴里,吃下后方说,“这橙子越发蜜甜多汁,难怪孙妹妹越吃越爱吃,都舍不得丢手了。”
没等孙清扬回答,刘维却插话,低声问孙清扬道:“我怎么听说,何昭训她们先前那事,最后查出来说是那三个宫女,私下有些争风吃醋的事情,加之茉莉不满何昭训处置她,所以就想了这么个一石两鸟的法子?这下人都敢祸害主子了,这宫里头,还有没有忠心的奴才啊?一个个,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
这当然不完全是真的,只不过事情牵扯到内宫里的娘娘,最后又查出茉莉、清漪她们三个,虽然同为女子,竟不喜欢男人,三个人之间有些纠缠不清的事情,就把这事推到了她们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