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嗯,这次谢谢大哥。”她说的自然。
“……”他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吗?
一路上,没有再说话……
回到华清阁,华子函第一次对乔诗瑾没有那么热情,而是径直去楼上。
乔诗瑾走路喜欢低着头,蓦然发现,地上竟然有些鲜红的血迹……那是……
“大哥,你的手在滴血,我带你去包扎。”乔诗瑾下意识去抓华子函的手。
华子函不着痕迹的躲开,乔诗瑾抓空,惊奇的回头,“大哥?”眸子里有些让人读不懂的情愫,让人看了心疼。
“小伤,不用那么麻烦。”包扎吗?心里的难受怎么办呢?
“不是小伤!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小伤!”都已经流血了,怎么能是小伤呢?
从小到大,她的身上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擦伤,於伤,华子函都会心疼半天,当做大事一样对待。
只是,这样的他,怎么能如此薄待自己的身体?
华子函不做声,只是任由比他矮了一个头还多的小丫头拉着自己,去了楼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嘴角着一抹微笑到底是为了谁。
他很享受这个小丫头担心自己的样子。
卧室里,华子函看着这小丫头小心翼翼给自己包扎伤口的样子,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
“大哥怎么会受伤呢?”声音闷闷的,像是要哭了似的。
在她心里,大哥是无所不能的,现在却受伤了,什么都没告诉她,而自己也没有发现,如果他刚刚还是没有看到,他就不包扎了吗?
“没想到他们带了刀。”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云淡风轻,似是要把之前的惊险全部带过。
“大哥应该小心。”这双手是用来签字弹钢琴的,这么干净的素手,怎么能留下疤呢?
那只没有受伤的手在她的头顶揉来揉去,很是宠溺,“不碍事,过几天就好了。”
女人秀挺的小鼻子轻轻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好像有点异样,扬起水润的眸子,“大哥喝酒了。”是肯定,不是疑问。
“今天下午有应酬,喝了一点。”他承认。
“不止一点。”酒气这么大,如果只有一点,她肯定闻不到了。
“好吧,喝了一瓶威士忌。”那可是烈酒啊,喝完没什么感觉,但是后知后觉的酒劲,就算是他也未必招架得住。
就算如此,他还是一个人驱车去了她的学校,甚至打架,还回到了华清阁。
只是此刻,觉得头脑有些不清醒,不知道是酒劲还是她身上的馨香醉人。
伤口包扎好,乔诗瑾收拾了一下血迹斑斑的纱布,正准备拿出去,这些东西,她并不喜欢。
还没走到门口,男人已经起身,将她一把拥入怀中,死死抵在墙角,一个汹涌而又急切地吻狠狠占据着她,理智,在一点一点沦陷。
‘砰——’一声,手中的东西掉落,散了一地。
“唔——”她的理智回笼,开始挣扎。
“大哥,你不能这样!”
“诗诗,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去管那个男人,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会受伤?
为了别的男人,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