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华哥哥,我还以为你会忍不住去找久澜姐呢,没想到你还挺沉得住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夏桐已经站在华庭夏的身旁。
一席淡粉色的小礼服,将她的雪肌映得格外柔软,娇小的身材玲珑有致,宛然是夏家有女初长成。
“久澜怕自己婚礼的时候会紧张,说想一个人转一转,我也由着她了,反正过了今天他就是我的妻子了,我还怕没有机会吗?”男人嚣张的口气有些欠揍,偏偏从这张俊脸上说出来,又带着说不出的魅力。
“看不出来啊,华哥哥,自从你遇到久澜姐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夏桐通透的眸子半弯着,巴掌大的小鹅脸上带着微波盈盈的浅笑,好似比之前成熟了不少。
华庭夏淡淡的凤眸眯的狭长,环顾四周,似是无意的开口,“看样子今天风琛是不会来了,失望吗?”从夏桐站在自己身旁的那一刻起,这个男人就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无非就是想借自己跟林风琛的关系靠近林风琛,那一双在人群中不断寻觅的水眸早就出卖了她。
“他真的不会来了吗?”聪明如他,想必早已看透她和林风琛之间的关系,没有过多的掩饰,只是眸子里流露出浓重的失落。
他不来,是因为她吗?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捏起桌上的香槟酒杯,明黄色的液体在杯中摇曳,放在唇角轻抿了一口,齿颊尽是浓郁的醇香,他没有开口,但是他的表情却已然回答了夏桐的问题。
就在这时,距离婚礼不到半小时,周围的音乐越来越爱意绵绵,听的人都有种想结婚的冲动。
“庭夏——”宋久澜来了,她轻轻地唤了一声,华庭夏的心头竟生出一丝不适感,眼前的人明明是他的妻子无疑,可是,心中却总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异样。
习惯似的勾住女人的腰肢,在她绽如胭脂的美额上落下一个细碎的吻,朱唇一张一合,气吐如兰,“还紧张吗?我的华太太。”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怎么会紧张呢?高兴还来不及呢。”小女人娇嗔的贴近华庭夏的胸膛,这熟悉的味道,这温暖的怀抱……久违了。
华庭夏的眼底划过一抹诧异,如果是以前,宋久澜一定会说‘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紧张了。’现在,总觉得什么东西变了。
由不得男人多想,华夫人便走了过来,保养姣好的脸上满是忧色,直奔华庭夏身边,似是有些难以启齿,刻意压低了声音,“庭夏,久澜,子函他,好像不见了。”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整个会场都已经找过了吗?”孩子丢了?他的婚礼上,孩子居然丢了,如果让他知道是谁干的,他怕自己会忍不住要了那个人的命。
“我看着你们的婚礼快开始了,觉得子函差不多也该睡醒了,就想把孩子抱出来一起看,结果没想到……没想到,我到了子涵的房间,他居然就不见了,我已经让下人开始找了,但是该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就是没有他的身影,你说他一个不会说话的奶娃娃,能去哪里啊?该不会是……该不会是被人绑架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一想到自己的孙子现在还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华夫人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地绞了一下,鲜血淋淋的感觉让人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