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聂风看着床上的李清柔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聂风有点想不明白,凭借李光在清缈宗的地位,李清柔怎么会落到被人追杀的地步,难不成李光出了什么事情,不会有事因为自己的原因吧。
其实李清柔却是收到了聂风的连累,聂风逃出清缈宗后,曾翔就前来逼婚,李清柔丝毫不退让,曾翔巨匠聂风之事推到他们父女身上,幸好李光两人有先见之明,在清缈宗动手之前就逃之夭夭。清缈宗在事后据对两人进行通缉。
李清柔和李光在下山不久后就失散了,孤身一人的李清柔无意间和玄月洞的弟子产生冲突,在慌乱之际闯进聂风的疗伤之处,导致聂风功亏一篑。
对于有前科的清缈宗聂风很不感冒,先前就因为自己的事情,雷小锋受到了牵连,现在李光父女也因为自己受到牵连,清缈宗还真无耻之极,能够在神界屹立这么久还真是个奇迹了。
李清柔看了一眼聂风,道:“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李清柔用复杂的眼光看了聂风一眼后转身离去。
晚间,聂风找了一个破庙留宿下来,庙宇衰败房子已经非常破旧,聂风对于神界的事情更是闻所未闻,所以这座庙宇是谁的他也懒得追究了。
聂风便烧烤边思索自己未来,他始终想不明白会有那么多人会对自己感兴趣,难道自己真的是个特殊人物不成?恐怕也不尽然这或许就是有某些利益的驱使,自己只不过是其中的诱饵罢了。
这件事情持续了那么久都毫无头绪,看来幕后操纵者不是一般人物。他是吃定自己了,如果不达目的,无论自走到哪里都不会有安定的生活。
现在桂轩城风起云涌,犹如一个即将喷发的火山,只要自己现身,恐怕就会血流成河,尸骨漂橹神界就不会再有平静之日了。看来自己这回注定是要当会主角了,注定要身染鲜血,脚下尸骨成堆了。
远方破空之声传来,聂风已经神识一扫把对方收入心中,然后接着烤自己的野味。
“吱”来人把庙门推开,在屋里扫了一圈。然后对聂风说道:“这位兄弟,天黑路紧,可否让在下在这破庙之中共宿一宿。”
聂风打量对方一眼,来人三十余岁,身姿伟岸,气势不凡,如刀削般脸庞,朗眉星眸,灼灼放光,给人一种大山压顶般的感觉。
聂风翻动着烧烤回答道:“兄台修为精湛,子夜之前到达桂轩城轻而易举,美酒佳肴,芙蓉帐暖,可谓是人间享受,何必在此受苦,不免给人一种有所图谋之嫌。”
来人毫不客气坐到聂风对面,像火里扔里一根树枝之后说道:“兄弟言辞灼灼,咄咄逼人,防人甚深,想来是行踪隐匿之人,是否让人心有所想?”
“流浪之人,何来隐匿,兄台是否有些移花接木混淆视听了。”聂风道。
“兄弟言辞锋利但后继无力,显而易见是初出家门之人,为兄有些过了向兄弟道歉。”
“道歉不必了,萍水相逢,交浅言深,天亮之后大家形同陌路,兄台早些休息,小弟不打扰了”。聂风说道。来人闻言嘿嘿一笑不再言语,也闭目打坐起来。
夜半时分,破空之声接连不断,聂风对此视而不见,纹丝不动。
“聂风公子,天寒夜冷,破庙简陋,怎能容得您金樽屈居与此,我庄主对公子仰慕已久,得知公子落脚于此,特来让在下肯请公子到府上休息一晚,好以尽地主之谊。”庙门外传来朗朗之声。
“夜半三更怎能打搅贵庄?庄主好意聂风在此心领了。日后有空自会到庄上一谢盛情,请回吧”。聂风说道。
“聂公子言重了,蔽庄主盛情好意,交代下的事情小人要一定办到,公子不到让在下如何回见庄主,还请公子移驾也好让在下一睹公子威容,岂不两全其美。”
过了一会儿,不见庙内有所动静,外面那人有说道:“公子身为桂轩城的风云人物如此推却他人盛情,是否有失大家礼仪,若是传扬出去恐怕对公子声誉有损吧。”
“呵呵,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萧某还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请人的,今日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又一个声音从破庙里面传了出来,显然这出乎那人的意料之外,就听对方又问:“不只尊驾是那位,是在下唐突,如不嫌弃可以通到敝庄留宿一宿?”
“绿柳山庄声名不小,但也不是能容聂公子尊驾的地方,至于萧某就免了吧,在下这颗头颅虽然不值钱,但还想留着吃饭用。”紫衣男子说道。
“所言不错,绿柳山庄是个什么东西,哪儿轮的到你们请聂风公子道庄上做客,趁本皇没动手之前赶紧滚。”有一个声音从远方传来,虽隔甚远但让人依然感到霸气逼人。
“阁下何人,我绿柳山庄虽然不是仙境圣地,但也不是谁都能胡诌乱侃的。”
“哎,有些人真是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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