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静闪烁着大眼睛看着我:“宋文言那边可能真的没有法子急救了,我们这边只剩下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
李文静说到这里痛哭的闭上眼睛,我担心的说:“有什么事情等你好了再说,现在先安心的把孩子生下来。”
她摇摇头激动地说:“来不及了,我必须现在告诉你,要不然再晚一会儿,宋文言就会被带走,他自尊心那么重的人,怎么能承受这些,你必须帮我,求求你!”
一向冷傲的李文静从来没有这样的哀求过人,看着她这个摸样,我心里愈发的难受,抓住她的手不停地点头,她朝我摆摆手,我凑近她的嘴,只等她轻轻的说完,惊讶的看着她:“这样行吗?”
她笑的惨然:“一定行的,只是以后可能与他再无缘分,不过能在一起就值得了。”
我看着她刚想要在说话,她便冷冷的侧过头:“医生请他出去吧!”
李文静一向是豪迈之人,似乎所有的事情到了她这里都有解决的办法,以至于她总是坚强起来的时候不像一个女人,宋文言曾经在我这里说过:“静静不应该总是为别人付出,她应该是被人疼的,而不是一直疼别人。”
我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思绪万千,脑海里一直想着她刚刚说的那几句话,记忆一直停留在那里。
“你去找宋文言的父亲,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压下去,当初他为了跟我在一起,与他父亲断绝了关系,你去找他的时候,就说宋文言不要我了,只要这样说,他就一定会管这件事情的。”
我记得当初宋文言来找我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和李文静在一起,他却告诉我,俩人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双方家长都已经见过彼此十分满意,只是现在怎么又变成了这样,如果让我去联系宋文言的父亲,那么就是生生的把他们俩个分开,宋文言知道后一定会恨死我,如果我不说的话,这件事情一定不会就此罢休,更不会过后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时之间,我左右为难,更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在医院里走来走去,尤其是电视里的内容不断地提醒着我案子的进展,犹豫许久,我打开了刚刚李文静塞给我的纸条,上面写的是地址,我跑去护士站告诉护士我临时有事情必须出去一趟,让她帮我守着人,又唯恐她办事不力,特意塞给了她一些现金,这才朝纸条上的地址赶去。
我一早就应该想到宋文言的家世,但却没有想到会有这么大的背景,我找的人只是SZ的一个办事处,这个办事处还只是小小的一个地方,只是要联系上宋文言的父母,只能在这里才能联系上他们,我只报出了宋文言的名字,很快有关人员就把内线打了过去。不多时,这服务人员立马毕恭毕敬的说:“首长,宋总这边有人来找你。”
我不知道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只是出于惊愣状态,下一刻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把电话夺了过去:“你好,我是宋文言的朋友,他现在惹了点麻烦,他的女朋友已经跟他分手了,现在只剩下宋文言了,所以想请您帮帮忙!”
许久,那边响起浑厚的声音:”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的朋友。”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联系方式的?”
我愣了一下,才说:“是他女朋友告诉我,他女朋友已经怀孕了,现在正在医院,是她让我找您帮忙的,说只有您能救得了宋文言。”
“哦?”他似是十分惊讶,许久才淡淡的说:“我知道了!”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我听着滴滴的盲音,心下迷茫一片,不知道他所谓的知道了,是怎么一个答案,难道说听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己就一丁点的表示都没有吗?
直到从这里走出去,我还一直处于迷茫状态,他模棱两可的答案更是让我无从回答。
回到医院,刚刚的那个小护士疾步的跑上来高兴的说:“恭喜你,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儿,孕妇现在已经转去病房了。”
只怕这是唯一一件让我高兴的事情了,急忙的问清楚了病房号,刚赶过去,那个小护士就惊讶问道:“您是不是请了营养师什么的?病房里现在多了一个看护的人,还说是什么有名的营养师,你快去看看吧,这是我们院长应允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一听她这样说,我慌忙赶去医院,果然病房里多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在擦拭李文静的脸,看到我进来慌忙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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