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来了以后,在公司里很少与别的员工走动,每天都呆在张小梦给她安排的办公室里,埋头画稿,如果没人跟她说话,她能一坐就是一整天,甚至连晚上都会加班到很晚。
没有人知道她在忙什么,有时候从她身边走过,她会快速的关闭电脑页面,画图的时候,也会把纸面紧紧的盖住,没有人知道她在忙什么,更不知道她在做什么。
我开始着手寻找布料的销售商,幸好那次的时装发布会,让我在现场看到了许多比较满意的布料,后来通过多种途径,联系到了布匹的经销商,期间洽商谈生意的不计其数,但是许多布料都不是我喜欢的料子,这也是我第一次开始审视布料的市场。
虽然不期待有着最天然的布料,但是在很大程度上我还是希望有独一无二的风格,风格最起码也体现在基础的布料上。
和张小萌在大大小小的布料市场跑了几天,都没有发现我需要的那种布料子,直到微微一次无意间提起曾经在一户农家发现织布机,纺织出来的布料虽然硬但是经过后期的加工,会舒服许多,尤其是在肤质接触方面更受人喜欢。
为了寻找这种布料,我特意带着微微驾车跑去了离SZ几百里地以外的D市,寻找到这户人家,到了才发现这个地方的确是落后的可怕,不仅仅家家户户都有最原始的纺布机,还有几家养蚕蚕大户,用最古老的抽丝方法,制造出来最古老的布料。
布料虽好,但是在软柔度方面还是有些欠缺,再加上微微一直在我耳边说这些布料的不好因素,在那里呆了一天我们就急急忙忙的赶了回来。
只是我终究内心深处还是忘不掉这里原生态的一切,不同于市场的喧哗,这里的人同样淳朴踏实,他们虽然以布匹为主要经济来源,但是因为市场受限制,真正来到这里购买布匹的人十分少,就导致这里的许多布匹都是成箱成箱的堆到了一起。
我们离开的时候,当地的人误以为我是前来买布匹的商贩,再三的拉着我,与我商讨价格,甚至把布匹一降再降,碍于微微在场,她对这些布匹十分不看好,就导致我无法与这些商户商谈,只得把名片留下,随后在慢慢联系。
再回去的路上,微微犹豫了一路,在我不解的神色下,她终究是说了出来。
“这些布料虽然实惠,但是想要拿来做衣服,实在是有些差强人意,首先不说它的手感,就单单说布匹的颜色,太暗了。”
我不赞同她的说法,就接口说道:”手感后期可以加工,颜色可以通过后期的浸染,只要找到一个布坊的老师傅,这些都不是问题。”
“飞扬!怎么加工?蚕丝本来就很容易断,你如果想要加工,除非是只留有百分之十几蚕丝才能加工成现在流行的布料,否则,这蚕丝怎么也不可能变成你要的那种效果!那样加工出来的衣服,还算什么纯天然的了,你不要那么幼稚好不好?”
我十分严肃的看向她:“我没有幼稚,这是我的想法。”
“想法可以想,但是想要实施十分难,你自己好好的想清楚。”
薇薇的这些想法我不是没有考虑,只是眼下的服装市场卖烂了的布料我并不看好,我需要的是眼前一亮的风格,越是所有人都不看好的风格,它的市场价值往往最大。
回到SZ以后,我第一次和叶子来了一场有史以来最大的畅谈,叶子坐在我的对面显得十分窘迫,为了不让她太过于紧张,在导致反应迟钝的现象,我让张小萌泡了咖啡放在桌子上。
咖啡浓重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漫着,叶子看着我,那双大大的眼睛,虚无缥缈的如同焦点不是在我,而是在她心里。
“叶子,你知道我应聘你来名扬的目的是什么吗?”
许久,她才呆滞的摇了摇头,看着我,我笑了,指着外面忙碌的人说:“你也知道名扬是一家服装贸易公司,楼下大厦的衣服和专柜都是经由名扬管理,但是没有一个柜台是以名扬来命名的,也就是说名扬完全是一个中介,为那些服装生产厂家寻找商铺的一个中介,这样的公司,你当初为什么要选择?”
她呆愣了一下,我耐心的等着她来回答我,许久,她那冰冷的面孔,浅浅的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我最初以为名扬招人是要招销售,也就是站柜台的员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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