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面对她的笑容,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放在她的面前,笑着说:“不仅仅是好奇,你绝对不只是中文说的好,如果不是你的外貌,我会误以为你就是中国人。”
她哈哈的笑了起来,“飞扬先生,你应该想到的,其实我有一半的中国血统喔。”
“真的假的?”
我惊讶的看着她。
直到她坚定的点点头,这才仔细的打量她的相貌,除却五官轮廓像东方人一样的鲜明以外,鼻梁没有那么挺翘,脸部的线条与西方比较相似,都是一样的比较柔和。
她看着我打量她,就故作的端正身子侧着身子说:“你正脸看不尽兴,最主要的是侧脸,如果你看侧脸的话会觉得我真的就是中国人。”
被她这么一说,这样看去还真的有点那么点感觉,她笑着说:“我的爸爸是中国人,可是我的妈妈是F国人,我爸爸是J人,可是我妈妈是服装设计师,所以这就是我来到这里以后一直没有告诉你的真正原因。”
我心下已经十分明白,从今天看到的场景,只怕这Lady的爸爸也不是一般的J人,很有可能带有官衔,只是G场上的事情我一向不感兴趣,看lady还想说下去,我就笑着打断说:“你的家事还是不要透漏太多,我知道的差不多就行了。”
她立马感动的看着我,“飞扬先生,你的善解人意真的很迷人。”
“我……”
晚上睡觉前给黄娟打了个电话,得知莉莉虽然还没醒,但是医生说状态不错,最晚就是明天苏醒,这下我算是放下心了,挂电话的时候,黄娟在电话里吞吞吐吐的似乎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
我只得避开lady站在阳台上询问她:“怎么了?”
“孟总监,其实一直有一件事我没有跟您说。”
“什么事?”
“在莉莉吃药之前,她有些反常,嘴里一直在小声的说话,我努力听也听不清楚,到了最后竟然听到了乔总,那时候我以为是她精神反常,就哄着她睡觉,等到她睡着了,我才去洗衣服,谁料回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吃药了。”
“乔总?这跟乔总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自言自语。
她同样迷茫的额说:“我就是不知道,才想着跟您说说。”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你先谁都别说。”
挂掉电话以后,似乎所有的线索都变得有些茫然,我不由得想要从口袋里拿出烟,谁料找了全身连个烟盒也没摸到,转过身子看见Lady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我,我笑了笑说:“烟没了。”
“冰箱里有。”
我能相信到我的神情有多难看,Lady为了让我戒烟,就相出了这么一个招数,每次她这样说,我的烟瘾就自然而然得降落了,换成谁也写不了放在冰箱里的香烟。
看着我又坐回到了沙发上,她厚着脸皮坐过来看着我说:“莉莉怎么样?”
“没事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了,就等着她醒过来了。”
她抱着靠枕若有所思的说:“按理说,这都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应该有那么大的反应才是啊,又不是纯情小女生,她怎么能想不开到自己去作践自己。”
我瞪着她,直到她说完才接口不耐烦的说:“她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们不是她,体会不到她的心情。”
她耸动一下肩膀认真的说:“不是的,飞扬先生,心理学上分析过,二十岁以下的女士或者没有与男士发生过关系的女人,在遭受侵犯的时候,往往心理会变得十分脆弱,但是那些已经结过婚或者谈过男朋友的女士就不一样了,她们有足够强大的耐受力和调节能力。而莉莉以前交过男朋友,她如今还这么的与自己过不去,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我看着她,想要知道她接下去怎么说,她靠在沙发上慢吞吞的说:“那个可能就是她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也就是说再侵犯她的时候,做了一些不人道的行为,我想,你是男人,你应该懂得这个意思。”
我被Lady这番直白的话说的顿时心如明镜,她的分析虽然偏激,但是不得不说是有那么一丝可能,我再次拿起电话想要打给黄娟证实,手机刚刚拨出去,我就有些后悔了,刚想要摁掉,手机就被身旁的人夺走,Lady接过电话,与黄娟说了那么几句,就挂断了电话,一时之间我俩的神情都有些严肃。
一切果然如lady所说那样,黄娟在莉莉的身上发现了许多鞭痕,虽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但是那痕迹依然清晰,能想象得到那场面有多暴力就有多吓人,恨得Lady握着拳头在沙发上捶来捶去的说:“一定要把那个男人碎尸万段,一定要。”
想起曾经总是笑的纯真的莉莉,我的心里也十分的痛心,小丫头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可是章晓那鳖孙却在公司里过的逍遥自在,越想心里越生气,再看看一旁的lady比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时之间,俩人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各自生气的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