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君饶命啊,太君饶命啊。”伴随着齐刷刷的哀嚎,除了躺在地上的李阿虎和李阿乖外,其他十个人都齐刷刷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龟山和小田被这阵势吓了一大跳,转变来得太快,刚才还要死要活想要拼命,现在一只只变成服服帖帖的哈巴狗。
“哟西,哟西。”龟山哈哈大笑,“你们就是一群支那猪,兄弟被人杀死还要跪地求饶,活该被杀光,活该被当猪来玩,哈哈哈。”
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都能看懂他脸上傲慢不屑的表情。怒火在心中燃烧,却没一个人站起身。他们都在等待机会的到来。
“太君。”陈远方向前跪行一步,连说带比划,“太君,这两个人不识时务,惹太君生气了,该死,该死。现在,我把他们的尸体移走,省得碍了太君的眼。”
龟山大概明白陈远方的意思,挥挥手示意他赶快,别耽误了送粮食的时间。陈远方招呼其他人,把已经死去的李阿乖和半死不活的李阿虎抬起来,扔到路边的荆棘丛里。
桥边是矮密的灌木丛,上面缠满荆棘,像个绿色大棉球。陈乐乐和陆小乙抬着李阿乖的尸体对准灌木丛扔进去。灌木丛被压弯,陷下去一个凹洞。
陈四海和陈远方抬着李阿虎,齐喊一二三,准备扔进去。李阿虎虽然半死不活,思想却清醒,呻吟着哀求救命,不要丢下他不管。陈远方在李阿虎耳边耳语几句,又拍了拍他的胸脯。李阿虎就没了声音,紧闭着眼睛,任由他们处置。
陈远方跟四海对了一眼,一齐喊一二三,就把李阿虎的身体抛向凹洞。两个人合起来也有三四百斤重,一下子没入灌木丛中,从上面往下再看不见什么。
“太君,太君。”陈远方像狗一样爬到龟山面前,“我们已经把人扔了,扔掉了,扔得远远的了。”
“哟西,哟西。”龟山很配合,像摸狗一样摸了陈远方的头壳,“行了,站起来吧,准备赶路。”
“太君,这桥太窄,板车是肯定过不去,只能一人扛一袋过去了。”陈远方恭敬道。
“哪尼?”龟山显然听不懂。陈远方不停比划,一会儿把手放在粮食袋子上,一会儿放在自己肩膀上。
“八格。”小田一把将陈远方推倒,“你比划什么啊?赶快做事,别耽误时间。快快快。”
龟山看陈远方有点懵,想着还要靠他做事,急忙把小田推开,将陈远方从地上拉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善笑道:“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把粮食运过桥就可以。”说完,摆出你随便的动作,拉着小田站到一旁袖手旁观。陈远方看懂了龟山的意思,心中暗喜,急忙招呼其他几个人一人一袋把粮食扛到肩膀上,准备过桥。
按照安排,陈乐乐带着四个人走在前面,陈远方带着另外四个人走在后面。陈乐乐扛起粮食,吆喝一声:“走咯。”带着四个人扛着粮食,迈开矫健的步伐走上桥。
龟山和小田面露喜色,照这样的速度,四个来回就能把粮食全部搬过桥,不会延误送粮食的时间,回来又能立上一功。
陈乐乐很快到达对岸,跟其他人对了眼神,把粮食堆放在桥尾,人急忙返回。陈远方带的人也开始搬粮食,上桥走了两步就遇到返回来的陈乐乐。桥面两个空手的人相闪还可以,再加上一袋粮食就不行了,双方堵在桥中间进退两难。
龟山站在远处看热闹,被这群支那人的傻气逗得哈哈大笑。真是笨,陈远方扛着粮食先退回来不就得了?行,让他们折腾去吧。正笑着,陈远方扛着粮食退回桥头。“哟西。”龟山忍不住鼓掌叫好。
陈远方把粮食放在桥头边,只留下一个人通过的缝隙,示意陈乐乐搬了粮食继续走。陈乐乐又把粮食堆在桥尾,把过桥的路全给堵死,埋头又回来扛粮食。
从远处看,陈远方好像生气了,打了陈乐乐一个巴掌,大骂:“你是猪头壳还是头壳里塞屎了?这样把桥尾堵住,其他人怎么过去,剩下的粮食怎么搬啊?”
陈乐乐并不相让,也不跟陈远方讲道理,使你老母干你祖妈乱骂一通,抬手就打。陈远方莫名其妙挨了一拳,气得面红耳赤,回手还了一拳。两人你来我往在桥上大打出手,扭成一团。
其他人不敢上去劝架,又怕站在桥上被挤下敲,都退回桥头看热闹。龟山和小田也站在一旁看,刚开始还笑呵呵,时间一长就有点忍不住。
这两个人是在打架吗?打了这么久都没分出个胜负,拖拖拉拉的支那猪,连打架都不干脆,难怪要被欺负。眼看天色渐晚,龟山似乎有点急躁,招呼小田,拨开人群上桥去劝架。
龟山和小田一人推开一个,各自给了陈远方和陈乐乐几个巴掌,让他们冷静下来。陈远方见两个日本兵都在桥上,也不再跟陈乐乐纠缠,脸上露出难以察觉的笑容,朝桥头的陈四海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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