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到了。
素芬脸色骤变,奋力推开李阿虎,放声哭喊:“夭寿啊,你想干什么,你放开我啊。”
这又是什么情况?李阿虎愣住了,像个受了惊吓的孩子,不敢再有下一个动作。
素芬似乎不满意李阿虎的反应,又挤出妩媚的表情,低声道:“你傻呀?”
这是要玩刺激的?正好,我就喜欢刺激。李阿虎一下子就懂了。心里有底,脚下就有跟。李阿虎自认为看破素芬的意图,立即露出狼性,不管不顾扑过去撕咬。
素芬像只灵活的兔子,左躲右闪,竟未让李阿虎丝毫染指,嘴里仍旧大喊救命。
脚步声临近门口时,素芬突然站住不动。李阿虎饿狼扑是,把素芬按倒在床,扯掉了她胸前的最后一块布,露出左边豪乳。
正要低头品尝,门被推开了。彭钦定脸色铁青站在门口。素芬好像早有准备,一手遮挡乳房,一手抹眼泪,哭得梨花带雨,大喊钦定叔救命。
陈远方也出现在门口,扯过一条外套,披在素芬身上。素芬顺势扑进陈远方怀中,嚎啕大哭。哭得真真切切,其中滋味,外人难以听明白,似乎有委屈又有欢喜。
李阿虎傻眼了,这是要干什么?心中虽然忐忑,嘴上却没放松,嘟嘟嚷嚷说了一句:“干你老母啊,这个时候来破坏我的好事。”
彭钦定没说话,上前就给李阿虎的左边脸颊一个耳光。李阿虎刚抬起头,右边脸颊又遭一下。
“你干什么啊?无缘无故打我干什么啊?”李阿虎委屈之极。
“无缘无故?你还要脸吗?这是什么地方?你在干什么?”彭钦定接连抛出四个问题。
李阿虎迅速扫描四周,答道:“这是远方的破房子,我来这里找素芬。”刚说完,又挨了两个耳光。
“好啊,夭寿仔。是谁借给你的胆子?敢来陈家二少爷的家里侮辱他的女人?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我当场就可以打死你。”彭钦定气得直跺脚。
李阿虎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这怎么算强奸?我跟素芬那是郎情妾意,你情我愿的事。远方最多算是第三者插足。再说了,是远方叫我来的。素芬也愿意跟我那个。”
“夭寿仔,饭可以多吃一点,话可不能乱说啊。”陈远方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我什么时候叫你来了?我能傻到叫你来我家欺负我的女人?”
李阿虎正要再说什么。素芬突然挣开陈远方,扑通跪在彭钦定面前大哭:“阿叔,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你把我许给远方。他虽然不要我。但我自认为没有对不起他的地方,也心甘情愿为他当牛做马,绝不会再有二心。刚才,我在家里收拾家务,这个夭寿突然冲进来撕扯我的衣服,你看都被他撕成这样了。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我恐怕就,恐怕就,呜呜。”
李阿虎搞不清这些人到底是吃错什么药,说变卦就变卦,一时百口莫辩,使出泼皮本色,嚷道:“行行行,别一个个假不拉几的。不就是抱一下亲一下嘛,能有什么关系?我就亲了就抱了,你们想怎么样吧?单挑还是一起上?”
陈远方不理会李阿虎,拉起跪在地上的素芬,对彭钦定道:“钦定叔,这事我看算了吧。家丑不能外扬。现在,村里人都不知道素芬是我的女人,都认为是你的姨太。阿虎又是你的下人。下人强奸姨太,这话传出去也不好听。”
彭钦定本来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听陈远方这么一说,立即心火大盛,一张老脸憋得通红,大喝一声:“来人啊。”
李阿虎笑了:“钦定叔,你这是命令下惯了哦。这里哪有人来?”
笑声未落,几个大汉从门外闪进来。李阿虎瞬间冰化,脸上的笑容变成抽搐,眼角嘴角不停抖动,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彭钦定冷冷冒出三个字:“废了他。”
大汉们按住李阿虎,其中一人扯掉了李阿虎的裤子,露出一条卵鸟。刚才是还是火热热一根铁棍,现在已经吓成软乎乎一条泥鳅。大汉像捏橡皮筋一样,把李阿虎的卵鸟拉得很长。另一大汉拿着一把利刀就要割下去。李阿虎像一只即将被阉割的公猪,冷汗直冒,嘶声狂喊。
紧要关头,陈远方喝道:“住手。”
彭钦定有些错愕,疑惑看着陈远方。
陈远方道:“这里毕竟是我家,不能在这里干这么晦气的事。再说,李阿虎这几年对你彭家也是忠心耿耿,这样做,可能会伤了其他下人的心。”
彭钦定命令出去后,也觉得有些过火,但是骑虎难下。陈远方的劝解,正好给他一个台阶下,冷道:“夭寿仔,知道死了吗?睁开你的狗眼看看,陈少爷是怎么对你的。从今往后,你要是敢再有半点非分之举,就小心你裤裆里那条小卵鸟。”
李阿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大口喘粗气,面如死灰,嘴里不停念着:“我使你老母啊,使你老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