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贵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感觉近期非常烦躁,好像隐隐的预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但明明,一切都很正常,风平浪静的。
因此,当看到谭大人频繁的进宫的时候,却没了以前的好心情,还担心他会碍事。
“不是说了让你别进宫来了吗?若是让人发现了怎么办?现在皇上病了,正是一些有心人想要趁虚而入的时机,你这样,不是送给人抓把柄的机会吗?”宜贵妃心情烦躁,说话的语气也很不好听。
谭大人听了心里也不高兴,但也知道这时候不能招惹她,只好好脾气地说道:“芙儿,我这不是担心皇上吗,他都病了这许多天了,怎么还不好啊?要不,我去看看他?”
“你疯了?”宜贵妃的声音突然大了起来,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她警惕地在四周围看了看,没发现不对劲的才说,“皇上根本不知道他是你的儿子,你这样贸贸然过去看他,若是被他发现了什么怎么办?”
“发现就发现了,反正先皇都死了,让皇上知道我才是他的父亲不是更好吗?”这样一来的话,他的身份可就不仅仅是一品大员这么简单了,他可是皇上的生父,那么太上皇了啊。
他想的是很美好,却没有想到,如果皇上不是先皇的儿子的话,那么,他凭什么还继续当皇上呢?
宜贵妃觉得他简直是太天真了,比她这个女人还要天真,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
“你难道想要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并不是先皇的儿子,然后,再把皇上从皇位上拉下来吗?”宜贵妃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可警告你,你若是敢做出什么越矩的行为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
好不容易才有现在的地位,宜贵妃可不容许任何人将她现在拥有的给毁了,就算是谭大人也不行。
谭大人听了这些话后,心里虽然还很不满,但是也没再多说什么。“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太着急太担心了。”她走近宜贵妃,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哄道,“皇上可是你我的儿子,他是我们爱情的象征和结晶,我当然对他是格外关心的。芙儿,我多想每天跟你在一起啊,我每天晚上做梦都是你呢。”说着,他就亲了宜贵妃一口。
宜贵妃终究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无法抵挡男人的甜言蜜语。
这不,被谭大人这么稍微哄一哄,宜贵妃原先的一些气性立马就没了。“你甭给我说这些话,你现在可是每天都温香软玉在怀的,哪里还能记得我这个人老珠黄的旧人呢?”
“芙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呢?”谭大人正经了一张脸,对宜贵妃说,“我对你的心,那是日月天地可鉴啊,我除了对你之外,对其他的女人,都是逢场作戏,不过就是万物罢了,谁能比得上你呢?”
宜贵妃笑了一下,斜睨了他一眼:“就你嘴巴甜。”
“当然,我嘴巴甜不甜,你最清楚了……”
燕雅歌在外面听到这一切,立马胳膊上就起了一大堆的鸡皮疙瘩。这两个人也真是有够恶心的,还能不能再恶心一点呢?说起来,宜贵妃也真是个蠢笨的,居然会傻到相信男人的话,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平日里看到还挺精明。
听里面已经在上演限制级了,燕雅歌也不好意思再继续听下去,便回到了住的地方。
现在,燕元吉的身世已经清楚了,而且从燕之轩那边得来的消息看,文大人对于燕元吉的身世,果然是有点知情的。看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很快,就会走到他们想要的那一步了。
燕之轩一直在调查谭大人的事情,在调查的过程中,除了发现他跟宜贵妃在宜贵妃进宫之前就曾经私通过之外,还发现了另一个重大的秘密——原来,当年永诺宫的事情,正是谭大人下手做的。
查到这个的时候,燕之轩对谭大人的憎恶就更加深了。如果不是他的话,燕雅歌和苏荷也不会在外流落那么多年,受了那么多的苦。
现在,还不到真正将手头上的砝码拿出去的时候,所以还不能真正对谭大人怎么样,但是,暗中给他点麻烦倒是可以的。
于是,谭大人家里就跟中了邪似的,三天两头的出事,弄得谭家上下都人心惶惶的,谭大人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难道真是中邪了不成?
燕雅歌收到燕之轩送过来的消息,原来,谭大人才是当年永诺宫事件的执行者。
知道这个之后,她表面上看着还是很平静的,但是内心里,自然不可能如表面上表现的那样。她一向是个有仇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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