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要被汉默催眠的并不是我一个人,当时婉儿也差点被汉默催眠了。但就在我几乎要被催眠的时候我心里总算是发现了不对,我猛的咬了一下嘴唇,刺痛感让我精神一振。
坐在我对面的汉默看到我眼神的变化立刻向自己的怀里伸手,这家伙是想要拔枪!但他距离我不过三五米的距离,这种距离下我还能让他把枪拔出来那我也特么不用混了!
就在这家伙的手快要伸进衣服里的时候一个咖啡杯在他头上碎裂,同时我像豹子一样窜了起来,这房间里原本还有两个大汉,那是汉默的保镖。
两个大汉也正要拔枪,但我闪电般窜到他们面前,右手手刀切在一个大汉的手腕上,喀喇一声已经把他的手腕切断,这人的手腕软软垂了下来,却是已经骨折了,另一人被我用八极拳的铁山靠撞在身上,顿时整个人飞了起来撞到墙上,扑通一声之后从墙上滑落下来,人却是已经晕了过去。
我转过身望向汉默,这个新救世会的祭司长已经被婉儿打倒在地,不过这家伙倒是硬气,倒在地上头破血流的看着我们并没有慌乱,而是冷笑道:“你们这些魔鬼,神会惩罚你们的。”
我蹲下身笑了笑:“你既然口口声声说你是你那神选中的人,那你现在让你家神来打救你啊?”汉默眼睛一闭干脆不看我,冷笑道:“你们想干什么?说吧!”
我笑吟吟的道:“听说你知道一个宝藏的下落,我们对这个很有兴趣。”汉默眼睛睁开:“你们不是警察?”
我擦,我顿时警惕起来,这家伙怎么会怀疑我和婉儿是警察的?我们两个可是亚洲面孔!
我眼神顿时变得锐利起来,这家伙会有这样的怀疑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这家伙一定对亚洲人做过些什么事情,不然他怎么会怀疑我和婉儿是警察呢?
汉默和我们呆的这个房子在‘乐园’的深处,以他在‘乐园’的地位没他召唤不会有人过来,我二话不说把这家伙打昏然后拎到楼上的一个房间才把他弄醒。
十分钟后我从楼上下来时脸色已经变得十分难看,婉儿坐在客厅里看到我下来以后站起来,她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有事情,立刻问道:“老公,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咬牙道:“特么的,这个家伙是个疯子,他居然用活人祭祀,我刚才问出来,去年这附近的两起亚裔留学生失踪案就是他干的。”
汉默这家伙确实不是新纳粹分子,相反他非常憎恨新纳粹分子,他的教派的教义也确实是一视同仁,但是非常可怕的是,这家伙很迷信牺牲!他认定要用活人的血肉和灵魂祭祀神才能赎罪,去年他竟然用被新救世会欺骗入会的四个亚裔留学生做了献祭,而他还认为他这是为了帮助亚洲人呢!
我特么也是无语了,人怎么能愚昧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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