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写上你的名字。一个人有关系背景也是一种本事,而没有关系又眼高手低的人注定没有翻身的可能!是一无是处的咸鱼而已!”
“呵,抢别人东西还有理了?”柯霏雨怒不可遏,显然没有料到沐眠会一反常态与自己正面对峙。
她挑了挑眉,几乎咬牙切齿地回应道:“没错,我就是看不惯你!不用说,你也挺有自知之明的嘛!刚刚不过是故意要吓唬你而已,谁让你一天目中无人,抢人东西还一脸无辜白莲花的样子?看着就恶心!”
“怎么样?现在是站不起来了么?”柯霏雨瞟了一眼沐眠的腿,翻一个白眼:“我可没有撞到你,是你自己摔倒的,你这副做戏的样子还是留到镜头前吧!”说着便耸耸肩,回到车上扬长而去。
沐眠坐在地上揉一揉脚踝,几乎要痛地叫出声来。这个柯霏雨果然没安好心,沐眠无奈地用手支撑着地面,踉踉跄跄爬起来。
然而被崴到的脚没办法长时间受力,膝盖也因为擦伤而传来钻心的痛感。只单单站了几秒中,沐眠就又一次跌坐在地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沐眠抬头便看见了傅简然。
她莫名有些局促,整理了衣服,将头向下扎去,忍不住拖着身体向后倒退。现在这样子一定狼狈不堪吧!偏偏被傅简然看到,她有些尴尬。
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直至跟前。
傅简然没有言语,抱起沐眠便往车上去。
他将她放在副驾驶上,从车载医药箱中拿来也消毒和跌打药水。尽管傅简然的动作很轻柔,沐眠还是忍不住快要掉下泪来。
默默看着为自己上药的傅简然,沐眠有些害怕。从刚才到现在他都是一言不发的状态,让人捉摸不透。
大概是生气了?沐眠暗自揣测着,不敢出声。即使伤口被药水触到的瞬间她浑身震颤,也只好将痛苦都掩藏在紧咬的下嘴唇上。
“你就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吗?”
傅简然突然用力扔掉棉签,在医用箱上狠狠锤了一拳。
“被人欺负为什么不说?看样子她应该找过你很多次麻烦了,为什么没有听你提起过?你知不知道刚刚那车离你多近?只要稍微跑得慢那么一点,你可能已经一命呜呼了。那不是恐吓,那是故意杀人!”
他瞳孔中的火焰让沐眠看到了绝无仅有的恐惧,这样的傅简然沐眠觉得有些害怕,又有些陌生,无法预测他的心思跟下一步行动,仿佛下一秒她就有可能会被扔下车去。
“很痛吧?是不是?”傅简然一边数落着,手里却还没有停下为她处理伤口,只是力道用得更重,引得沐眠一阵倒抽凉气。
“痛了才会长记性!这样的人你越是宽容,她便愈发得寸进尺。你以为自己能够以德服人?那是对牛弹琴!你差点就没命了知不知道?”
傅简然说着又忍不住看一看沐眠的伤口,半晌,他长长地吁一口气,语气里带着抱歉:“我刚刚太激动了。”
“告诉我,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傅简然一字一句地问道,语气里满是果决。